傅衍良双手轻而易举的禁锢住晚秋的反抗,毫不怜惜地落下一个充满掠夺气息的吻。他离得她这样近,鼻尖萦绕着女子清香甘甜的味道,胸膛感受出她身体的柔软可欺,久久克制的欲望如泄了洪的水闸、出了笼的猛兽。
他不管不顾地封住她柔软的双唇。晚秋刚被制住时,还趁喘息时要他放手,可一波又一波的强硬让她心惊胆寒,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傅衍良,在他面前,自己的力量与意愿变得如此微不足道。她忘了愤怒,心中只剩下委屈和害怕。
傅衍良当然听到了她忍不住发出的呜咽声,她的泪水距离的他如此近,她的哭泣忽然将他从欲念沉沦中唤醒。
傅衍良微微离开晚秋的唇,随即慢慢松开自己的手,两个人仍然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动,他沉默着,偶尔抬起眼睛,看看晚秋的眼泪,良久才压低着声音,在她脸边问:“让你做我的女人,就这么痛苦,这么委屈?”
他猛然起身,立在床边重新系上自己扯到胸膛的纽扣,一边缓缓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和曲靖纨只是一份合同,我不会娶她,她也未必愿意嫁我。如果你连这点信任都不愿意给我,今天晚上又何必来?如果我真的狠下心逼你和我做,你以为谁能救得了你?”
傅衍良说罢,毫无眷恋地开门离去。
晚秋自己伏在柔软宽大的床铺上,先是委屈的啜泣了一会,然后渐渐平静,洗脸下楼。
一楼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傅衍良正坐在吧台边,吃着晚秋带来的食盒,他第一眼看到时无疑是诧异的。或许那句话是个真理,要想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拴住男人的胃。
晚秋看他一眼,紧紧手中的挎包,直直向门口走去,傅衍良行动更快,搁下手里的筷子,急步拦到晚秋面前。
晚秋经历过他方才的莽撞粗鲁,心中犹有余悸,下意识后退半步,仰起脸谨慎地看着他。
傅衍良却好像被她这道不信任的目光刺了一下,竟默然侧身,乖乖让到一旁。晚秋见状也不再留恋,伸手去碰门把手,傅衍良忽然又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在身后低声说:“刚刚……对不起!”说罢,他手上微微用力,将晚秋拉回自己的怀里,声音温柔的问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可是我在新加坡,时常都在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