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翌又笑了,“这是我的秘密。”他说。
傅衍良赶回来时谢怀济等人已经准备出门赶场,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而已。
谢怀济假装生气,责备他放鸽子。傅衍良挥手打掉他的食指,笑说:“得了吧谢公子,我哪一天没陪着你庆祝人生。”
许翌拿起外套准备跟着谢怀济走,出门前又回头看了看衍舒,问:“不一起吗?”
衍舒看看哥哥,又盯一眼晚秋,朝许翌摇摇头,自顾自踏上楼,回去自己房间。
晚秋见夜晚结束,傅衍良又带着一身倦意回来,自己也去拿起手包准备回家,好让他休息。
傅衍良拉住晚秋的手,一边扯下领带,说:“这么快?一见面就走,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他用食指点点自己的脸颊,分明索吻的姿态。
晚秋带着笑,踮起脚亲吻了一下傅衍良的右脸颊,没想到他犹然不放手,又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说:“亲在这儿——”像耍赖要糖吃的小孩子一样,晚秋再次踮脚贴上去,如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傅衍良却意犹未尽的低头,一路追寻着柔软的嘴唇。
晚秋没有站稳,踉跄着要向后倒去,傅衍良单手扶住她的腰际,慢慢将她放倒在沙发上,终于如愿以偿的落在柔软的唇瓣。
忽然之间,温柔的轻吻渐渐加深,晚秋有些透不过气,用手轻轻捶打一下他的肩膀。傅衍良微微松开,教她趁此呼吸,声音略带沙哑的说:“今晚不要走了。”
晚秋飞红了脸,小声说:“不行……我……我还没准备好,再说……衍舒在这里。”
他抵着她的额头,一双眼睛如湛蓝的天空,教人就此溺亡深沉的海洋里,他的声音更加低沉,说:“你怕什么呢?”
晚秋侧身从他身体的空隙中灵活的钻出来,傅衍良没有阻拦,却又在她离身时拉住了手。
“我明早的航班,要飞新加坡。你留在客房睡吧,明天一起吃早餐。今晚你要走,又要好几日见不到。”
“新加坡?你去看傅叔叔吗?”晚秋坐回沙发问。
“是,”傅衍良点头,“说因为公事,要我过去一见,已经催促好多次,人上了年纪,格外注重养生,他更一向怕死,不想离开这个富贵花花世界,好几年前就去了新加坡,号称是挑选的乐土,要静气宁神,安享晚年。”说罢,他低垂眉目,陷入沉思之中。
“你在想什么?”
“我想起我妈妈……”傅衍良下意识的回答出口,忽而反应过来,又顿住话,不肯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