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白音给余宴讲了手表与火锅的故事。
到家的时候余宴还在晃神,白音的哈哈大笑深深刺痛了他幼小的心灵。
“一个大男人,居然每天嘤嘤嘤哼哼哼的,但是他有时候明明是正常说话的,看起来冷静深沉,我有理由怀疑他是故意装萌!”
余宴脸色更黑了。
“我在干什么!”白音忽然捂住了嘴,“那是我的大金主,我居然在背地里污蔑他!”
她赶紧呸呸呸了好几声,顺带自打嘴巴十几下。
“音嘤嘤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要对他报以十二万分的崇敬!”
余宴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一进门,白音就打了个喷嚏。
“奇怪,怎么感觉房子里好多灰尘?”她打开窗,“地上这几个箱子印哪里来的,你搬东西了?”
余宴:“嗯,搬了点大件。”
“什么大件,你买家电了?”
余宴左思右想,“不是,就……买了点书刊之类的。”
白音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但她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发现卫生间对面的卧室居然关着门。
这是个小次卧,没人住,里面只放了张书桌,白音叫它“小书房”,虽然并没有人在里面看书或是办公。
余宴一般都把这个小书房的门窗都开着,说这样对整体的采光透气好。
白音想把门打开,拧把手的时候才发现它被锁住了。
“余宴,”她转头喊了一声,“小书房的门怎么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