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匀笑了笑,说他不记得了。
趁着白音去上厕所的时候,他们翻了白音的书桌,终于在语文书里找见了被尽心存放的一张纸条。
白音回来的时候,全班对围在她座位旁边大笑。
“我靠,白音不会真以为你喜欢她把?还把纸条放在书里!”
那一刻,程匀笑得有点难堪,但他还是从了主流,说着“我就是逗她一下,谁知道她当真了。”
但其实,程匀是喜欢她的,他不敢说出口,怕自己也被这样嘲笑。
白音站在外围,冷静的说:“你们能让我回座位吗?”
聚众的人立马散开,这一片区域重归安宁。
白音心里苦涩的想,怎么会有人真的喜欢她呢?
那天余宴去参加比赛了,下午才回到教室。做到座位上之后,同桌就鬼鬼祟祟的跟他讲了上午班里发生的“趣事”。
余宴就坐在白音后面,他的同桌却丝毫没有避讳,指着白音说三道四。
他皱起了眉。
下课以后,他拽着白音走出了教室,班里顿时一片叫声,不少人想着是白音惹到余宴了,要挨打了。
余宴放开手的时候,白音也瑟缩了一下。
但余宴只是问:“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白音摇头。
“没有欺负,他们只是不喜欢我。”
余宴生气道,“你怎么这么怂?”
白音垂着头不说话,余宴拿她没办法,气呼呼的走了。
过了几天,白音才听说,班里有四五个男生都被打了,程匀被打的最重,不知道惹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