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究竟是谁?”
韩青儒眉眼一下子柔和起来,温和地看向韦臻:
“你也见过。很、很、很小的时候。”
……沉默。
“行吧,我不问了。”韦臻见他也不多说,耸了耸肩。
“还有什么事吗?”
“有啊!”韩青儒不动声色地往里挪了点,“等你的人……乐师舞姬们来全了,指派个信得过的和柳子顺演演戏。”
“柳子顺?演戏?长期的短期的?”
韩青儒笑得温和:“短期可以,那就辛苦一下柳子顺他自己,长期更好,双旦比较真实。”
韩青儒又挪了挪身子。
韦臻注意他的小动作,扶额道:“别卖关子,有话快说。”
韩青儒张嘴飞速说完:“柳子顺和他父亲不和,以此名义和我交好,宫里暗中收买他这你已经猜到了。现在皇子们都将近成年,立储以稳江山社稷提上日程,宫里最长的那个,觉得成了家有些事就会稳妥,因此要给我指亲,同时也要柳子顺尽快完婚。
“我虽不成器,但好歹日后有个勋爵在身上,柳子顺虽然家境显赫,但毕竟和他父亲不和,而且还有个亲弟弟可以继承家业。女方要是拒绝他,那他得有点什么大缺点,他要行走官场品行上不能又太大缺漏,所以男女之事……毕竟那可以归结于——风流。”
宫里最长的,是说太后。
韦臻轻笑:“我懂了。会办妥的。”
韩青儒咂舌:“我还以为你会呛我两声。”
“看你可怜,一个两个地都上赶着要成亲,不过宫里也是吃饱了撑的。”
韩青儒颇为赞同,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