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再宽敞也宽敞不到哪儿去,韦臻靠里坐下来,韩青儒上来准备靠近点,却被一瞪,讪讪地不再动弹,就门口坐了下来。
“说吧,还有什么打算?”韦臻摸了摸下巴,她好奇很久了,实在没想出来今日的事还有什么意图。
可若是只是为了给她送给名正言顺的承诺,方法还有许多。
而且今日韩青儒言语行动间总是不着痕迹地抹黑自己,她觉得……还有些深意。
韩青儒笑得开怀:“生我者父母,知我者……”
“你可闭嘴吧!”
韦臻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少恶心人……”
韩青儒失笑,老实地转开话题:
“今天的事情确实还别有用意。”
韦臻调整了下坐姿,露出洗耳恭听的意思。
韩青儒接着道:“宫里……要给我指婚。”
韦臻眼睛眨巴了一下:“要给你……不是,你……”
韦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韩青儒母亲早逝,父亲又昏昏沉沉的主持不了大事。
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韩青儒的婚事没有父母做主,但是按照惯常规矩也不可能自己做主。
虽说这种情况,寻常人家可能只会来个族老走个场子,基本会按照自己的意愿来,但韩青儒不同。
韩青儒身为皇室子弟,不管是干什么总要顾及皇家颜面,况且他身份更是特殊,毕竟曾经离那个位置那么近。
韩青儒见韦臻沉默,知道了她反应过来了其中关窍,沉声道:
“顾及皇室颜面,娶的人,必然身份不能太低,但宫里也不可能让我娶个家里手掌大权的,这样便剩下那些有名无权的勋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