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在哪里!”林靖淳问她。
“快看,快看,再不看就看不到了,那么大一只!”江小鱼一脸的惊讶着急的神情。
“我怎么没看到?到底在哪里?你指的准确点!”林靖淳有点着急。
“骗你的,傻瓜。”江小鱼笑的直揉着肚子,索性躺在二月红的软软花丛中。
“竟敢骗我,你也会骗人?”林靖淳黑着脸气得不行。
“看你下次还骗我——骗我——骗我,哼!”林靖淳伸手去挠江小鱼痒痒。
江小鱼从小最怕痒,被挠得只能赶紧求饶。
林靖淳看着江小鱼如海棠一样明媚的脸,他在江小鱼唇上亲了一口。江小鱼有点害羞,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赶紧找话来说。
“我还要还带你去一个更神秘的地方。”江小鱼说道。
“还有什么神秘的地方?”林靖淳更加疑惑。
“你跟着我就行了。”江小鱼起身拍拍身上的草痕。
林靖淳站起来,牵着她的手,沿着小路往更深处走去,大约走了二十分钟,黄道婆墓遗址出现在林靖淳眼前。
黄道婆墓位于华泾镇东湾村(乌泥泾镇旧址)13号、处于徐浦大桥外环线便道,坐北朝南,占地1000多平方米,墓院内设两层台梯。
黄道婆墓的墓冢四周砌有50厘米高的大理石护圈,中为椭圆形石圈土墓,墓冢前立有一汉白玉墓碑,其正面镌刻有原中共上海市高官魏文伯题写的“元黄道婆墓”的手迹,墓碑背面刻有墓志,墓碑前置有长条形石供桌和石凳。墓的四周植有松柏、黄杨、盘槐、罗汉松等常绿树木,三面围以白色院墙,整个墓地显得简朴、庄重。
“据我所知黄道婆是松江人,但是为什么她会学习黎族纺织技术?黎族不是位于现代的海南省的少数民族吗?”江小鱼拷问林靖淳。
“你有所不知,黄道婆,又名黄婆、黄四娘、巧姑。生于宋末元初,乌泥泾镇人。早年家境贫困,她十二三岁时,为生活所迫做了童养媳,后又流落在凉州(海南岛)。黄道婆在那里度过了几十个春秋,从黎族民间学会了植棉纺织的技能,晚年返回故乡后她积极从事棉织工业的生产,用在海南学到的技术,结合汉族民间的纺织方法,进一步改变纺织工具,将先进纺织工具和技术传授当地妇女,使当地棉纺织品销路远广,促进了松江一带纺织业的发展和繁荣。到了明代松江一带即成为国内出产棉布的中心了。
黄道婆中国古代杰出的女纺织技术革新家。她向黎族人民学习整套棉纺织技术,并改进创新,于元贞年间回到故里,传授棉纺织技术,对中国的纺织技术发展做出了创造性贡献,也使上海成为当时中国的棉纺织工业中心。”林靖淳娓娓道来。
“果然是活字典,什么都知道啊,牛……牛……牛!”江小鱼对林靖淳竖起大拇指。
“那是必须的,作为本地人,这都不知道岂不是要被你笑话。”林靖淳回答道。
“”黄道婆墓始建于元代,几度沧桑。1957年,由上海市人民政府修复,并立碑,碑正面题“元代纺织家黄道婆之墓”,反面墓志详述其一生事迹。1962年重修,立汉白玉石碑,近年又重修。墓地四周种植松柏、黄杨、盘槐、罗汉松等树,并围以花窗滴瓦围墙。墓台以青砖铺地,中为椭圆形图上墓,墓前置供桌、石凳,右前为1957年碑,中立1962年碑,庄严而肃穆。1984年再度重修,占地1 亩,为圆形石圈土墓,青砖地、三面围墙,墓前立魏文伯书“元黄道婆墓”汉白玉石碑,1987年被列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林靖淳又补充道。
中午他们一起吃了饭,林靖淳帮着江小鱼把所有东西都搬上车,她又一次把钥匙交给了房东阿姨,这次是真正的要和这里说再见了。
江小鱼刚来江洲,这里在她心里是第二故乡,从原本的陌生到熟悉,到如今的依恋。
这里包容她所有的脾气,给她遮风挡雨。用江小鱼的话说,这里是最适合她的所在,这里如乡野居所,让她有归属感没有距离感。
当她疲惫的时候,她可以休憩放松,当她伤心的时候这里可以疗愈,当她想家的时候,楼下的木槿就如同故乡对她的守候。
这次是真的要离别了,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她不喜欢哭,可是她总是忍不住,偷偷低下头,用手擦去,她又想或许有一天林靖淳就如同这个房子,和她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恋爱,可是最终也免不了要作最后的分别。
林靖淳看着她哭,知道她心里难受。
“要不这里房子不要退了,你公司那边不要租房子了,上下班不方便就住到我家去,我家离你单位很近。我爸妈也能照顾到你,你说呢。”林靖淳说道。
“胡说什么,住到你家?”江小鱼质问道。
“我爸妈也挺喜欢你的,我家房间有空的,你不要担心住的问题。”林靖淳作出保证的样子。
“我就是有点敏感,没事了,不用这么麻烦。我单位那边房子都租好了怎么可能租到你家。”江小鱼说道。
“这个礼拜六下课我去接你,我爸妈邀请你过去吃个便饭,他们都很想见你!主要是我外公也想见见你。”林靖淳说道。
“能给我点时间吗?我没做好心里准备。”江小鱼心里自卑起来。
这已经不是林靖淳第一次邀请她去自己家了,但是每到这个时候,她总是心里极度不自信,这永远对她而言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