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炘斌还在想办法怎么才能把廖赟代入这雪景中浪漫的摩天轮,而不是想别人那糟心事。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双手合十,举在胸前,一副虔诚的样子。
你咋别人事这么来劲呢!
死孩子!
祁炘斌就说了点自己知道的,具体沈教授怎么这么精分,他也不清楚,可能只是生活压力太大,偶尔发泄一下。
反正每次遇到特别不顺心的事情的时候,都会这样,在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抽根烟,把禁锢着自己的衣领松开。
估计这回又是不开心了。
廖赟联想了一下学姐的事,大概沈教授已经知道了,而且按照学姐的语气,估计沈教授自打那之后就没见到过她。
刚准备定终生的人跑了,能不暴躁吗?
情有可缘。
这会儿摩天轮已经升上半空了,廖赟只有一个想法,这地方灯火那么辉煌,他们俩等会儿怎么回去。
万一值班保安睡着了,天为被,雪地为铺吗?
“我们俩咋回去?”
祁炘斌直接忽略这句话,“看看外面。”
廖赟把脸贴在玻璃上,看着外面万家灯火璀璨。突然想起来一句话,“带你看看朕的江山。”
说出来的时候,祁炘斌直接笑出了声。
“你能不能再不解风情一点。”
他的小姑娘,真的和别人不太一样。
“那我们解风情一点,要到顶了,我们来共谱一个浪漫传说。”
廖赟估摸着差不多登顶了,就直接硬生生地冲了过去,按住祁炘斌的大腿,把自己的唇贴在他唇上。
还好今天没吃什么味道重的。
然后坐坐正,听见祁炘斌说,“你这样过来,可能会翻。”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又坐回去了。
“那么我过去吧。”然后廖赟就感觉到自己唇上温软的触感。
心跳声越来越剧烈,胸口的小鹿简直要撞死了。
祁炘斌通红着脸坐会原位,听见他的小姑娘说,“你刚才是不是说我胖。”
“没有。”
转过头看去,只看见脑袋顶,和红得滴血的耳朵。
就知道嘴硬。
那天晚上回去已经很晚了,师傅都不愿意接这么远又这么偏的单子,祁炘斌只能选了个就近的地点下车,然后背着已经睡着的姑娘往回走。
今天值班的还是那个熟识的保安大叔,捧着一杯菊花茶,默默地开了门。
小伙子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笑意与温柔,“今天宿管阿姨不在。”
祁炘斌愣了愣,好的。
廖赟第二天醒来发现这地方好像不是自己的床。
而且,这构造好像貌似可能也许是男生宿舍。
我,清白没了!
看了看自己,衣服还是昨天那几件,祁炘斌在另一边的床上熟睡。还要他有带两套床上用品的习惯。
廖赟估摸着是昨天晚上祁炘斌叫自己没叫醒,才把她背进来的。
祁炘斌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阴沉沉地盯着他。
“我昨天没干什么事吧。我怎么进来的。没阿姨?”
“没。叫你没答应,还打了我一巴掌。”
廖赟想着自己应该没干什么非礼祁炘斌,毁人家大小伙儿清白的事,也就如春风拂过泸沽湖一般堆起了笑意。
这确实是她干的出来的事。
祁炘斌有些理亏,事实上他根本就没叫。
廖赟回去了一趟寝室稍微收拾了一下,去了自习室,推开门就发现祁炘斌面色古怪地看着角落里。
今天元宵节,吃汤圆拉肚子了?不是还没吃吗?
进去了发现一个头发凌乱,胡子拉渣的那人,嘴里叼着一支烟,手上拿着个打火机,火光明明灭灭的。
这年头,恐怖分子已经可以进校园了!
仔细一看,发现好像有点面熟,可能,也许,是沈教授。
“沈教授!”
那男人抬了抬头,狠狠吸了最后一口烟,哑着嗓子问:“廖赟,你最近见过刘雪洁吗?”
还没等廖赟回答,男人就摇了摇头。
“她不见了。”然后轻蔑一笑,目光里全是惨淡和自责。看不出来,猜的。
廖赟觉得自己可能要见证一部年度狗血大剧了,有点精彩的。
女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情遭到了家族的拆散,两人自此一人在国外,一人在国内,多年以后,女人带子归来,男人颓废过后振作做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两人虐恋情深,最终修成正果。
廖赟给刘雪洁发了条消息。
“学姐,你不会怀孕了吧?”
刘雪洁倒是很快回了过来。
“廖赟,我要上飞机了,你大过节的别给我放屁。”
嗯,剧情不太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