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森源过了几分钟发来了一大段话,首先,你要适当地柔弱一点。
柔弱,怎么可以吃兔兔吗?嗯?好恶心。
看着来吧。
跟着祁炘斌经过一些水中浮岛的时候,廖赟发现河里突然出现了一道很诡异的水流,拉着祁炘斌凑近一看,老鼠在游泳!
我都不会游!
尖尖的小脑袋拼命上撑着,两个短爪子以很快的速度拨着水。
对了,要柔弱。
然后,廖赟吊住了祁炘斌的脖子,这个人爬到了他身上,“哎呀,有老鼠,人家好害怕!”祁炘斌一顿,马上接住她,刚才不还是看得很来劲的。
“不怕,它会游泳,不会飞。没事的。”
“嗯。还是怕。”然后把脑袋埋进祁炘斌的脖子里,偷偷顶着个抬头纹瞄。
然后祁炘斌给她上了一节科普课,老鼠善游泳,它们是游泳复手,老鼠用后脚划水,用前脚操控方向,尾巴也充当某种方向舵。它们的耐力惊人,它们能连续踩水3天。而且它们的潜水功夫一流,能在水下闭气3分钟。
乖乖,憋三分钟,三十秒我的头都快爆了。
人不如鼠系列。
然后祁炘斌直接半拖半背地带着廖赟继续走,直到廖赟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人小孩子都是家长牵着走的。
然后乖乖爬下来,拉着祁炘斌的小拇指走,没注意到前面的祁炘斌,嘴角一直挂着一抹浅浅的笑。
金森源法则第二条,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无理取闹的时候无理取闹。
意思是这两种状态要融会贯通是吧,谈个对象还有精分要求,怪不得这两年神经疾病越来越多。
祁炘斌和廖赟到了超市,把廖赟要的东西买好了,就一双拖鞋和几支牙膏,结果廖赟发现超市里家里惯用的洗衣液在搞活动。
“男朋友,你可能要辛苦一下。”
“嗯?”
然后祁炘斌眼睁睁地看着廖赟拿了六大瓶洗衣液放进了购物车里,行吧,我搬。
祁炘斌一手一个大袋子,面不改色地往廖赟家走着。
廖赟满脸心疼,准备运行一下金森源法则第二条,抽出自己的毛衣袖子,“斌斌。你累不累啊,要不要我给你擦擦汗啊。”
“没事。”
“我给你擦一擦。来。”
“不了。”大冬天的,没有那么热。
“快点的,擦!”
金森源看见了怕是要气死,无理取闹要打引号,而且,你这是赶鸭子上架。
祁炘斌就感觉廖赟柔软的毛衣在自己的脸上摩挲了一圈,然后擦掉了头上莫须有的汗。满足地笑了。
廖赟回家的时候廖父还没到,说是再过两个红绿灯就到了。
祁炘斌也不方便多待下去,就把东西放下,准备走了。
“喝口水。”廖赟急匆匆地进厨房到了点水出来,她们家是那种小楼房,没有电梯,还在五楼,祁炘斌走上来很累的。
祁炘斌有些急切地把水灌了进去,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我先走了。”
“嗯。”
“路上小心一点。”昏暗的楼道灯光下,是廖赟带着暖意的笑容,是他很喜欢的那个人。
祁炘斌转过身,正视廖赟的眼睛,走上前,“我不太会说话,可能我的生活里并没有什么可以分享给你的很有趣的事情,但是你想了解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
“虽然我这个人一直生活得比较无趣,但是我也有想对你说的话,想和你分享的事情。”
“我希望那更多是我们之间的回忆。”
然后走上前,嘴唇轻轻碰了碰廖赟的额头。
廖赟觉得自己要开花了,霸王花,这么会说,还什么不会讲话,真的好撩,祁炘斌也太会了。
“好。”你说什么都好。
廖父到家的时候,廖赟还对着门口傻笑,“干什么呢?”
“没什么。爸,你回来了啊。”
“嗯。”
“脚洗得怎么样?”
“还行。不是洗脚都一样的吗?”
“嗯。”
“蠢丫头你在门口干嘛?”
“等你啊。”
“等夜宵?”
“我在你眼里只有吃和睡两件事可以干嘛?”
“差不多。”
“爹,你忘了?脚皮要洗掉的。”廖父自觉干得最对不起廖赟的一件事就是,就是毕业那年暑假他送廖赟去练瑜伽,结果自己洗脚太过于舒服忘记了时间,廖赟带着一身汗在夏夜难得的凉风里,成功吹感冒了。
然后严重发烧,甚至住院了,这也是在廖赟没删祁炘斌之前,他为什么一直联系不到她的很大一个因素。
“你觉得小祁人怎么样?”
“还行。”
“那相个亲怎么样?”
你不是跟我说我四十岁不嫁人都没关系的吗!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