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寿诞在即,各国都会派使臣前来祝寿,陛下也许你们见上一面,以全相思之苦。”徐妃抿了抿嘴,说道,“另外,宫中各处都在安排节目,诸位若是有什么想法也可与我们说说。就像……”
徐妃的目光转向你,很快又收了回来,“之前庆典上就有几个表演的十分不错,诸位妹妹也要好好准备着,可别丢了自家的脸面。”
徐妃说完这话,由看了眼楚郗,说道,“楚娘子的规矩与我们不同,只是如今既成了大越国的妃嫔,也该守一守大越国的规矩,以免叫旁人瞧了笑话。”
见楚郗点了点头,徐妃又说道,“宫中规矩不少,也不是由一个人说了算的,楚娘子今日以下犯上,我也该禀明陛下,叫你受些教训才是。”
当然,这样的教训没等楚郗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来到了。
下午时分,楚郗用了过午膳,正瘫在榻上揉着肚子看剧呢,正值精彩处时,绿竹悄悄地推了推楚郗的胳膊。
“怎么了嘛!”楚郗把系统收了回去,抱怨道,“绿竹你干嘛呀?”
“下去吧。”冰冷的声音在楚郗耳畔响起,回头一看,正是秦珣渊那张阴鹭的冷脸。
“陛下安好。”楚郗忙起身行礼,低头不再看他。
“听说,楚娘子今日颇不懂规矩了些?”秦珣渊抿了一口绿竹端过来的茶水,冷声道,“辽国便是这般教导你的吗?”
“我父王说了,”楚郗轻轻开口道,“臣妾便是辽国的规矩,所以没有人教导过臣妾。”
“你父王惯着你,在这儿可没有人惯着你。”秦珣渊瞥了瞥茶叶上的浮末,又盯着楚郗的脑袋顶问道,“听说你养过一只狗?”
楚郗一听这话,心底当真咯噔一声。
这狗是楚郗养过的,楚郗却不知道楚南安的过往,若是楚南安没有养过,那么绿竹肯定会暴露自己的。
到时候在想怎么圆这个谎,岂不是要越堆越大!
更可况秦珣渊是个多疑的,一点小小的线索都能叫他起了疑心,楚郗已经为了薛琴暴露过一次了,若是再被扒一层皮,那楚郗的马甲想来也快要掉了。
“是啊陛下,”绿竹小心的开口说道,“是国主曾经给娘子寻得的一只番邦犬,名叫小凉。”
连这个都是对应的吗?
楚郗压抑住内心的震惊,脸上还是一副,我好想我家狗狗的表情,企图掩盖自己慌乱的内心。
秦珣渊自然只是状似无意的随口一问,见楚郗没什么不对的,自然也就不再多问,更何况秦珣渊与楚郗并非第一次碰面,当初薛淑媛一事,楚郗也展露出了不少自己的小算计,有这般谋划的人,自然不是不知好歹的主。
不过楚郗言语冒犯主位妃嫔,这罪过也不算小,秦珣渊此番前来也正是因为这事儿,“朕虽念你心智不全,但是如今你也是朕的妃嫔,后宫则前朝不稳,此事不用我与你多说,你这脾气若是再不改,下回便不是赏你三板这么简单了。”
楚郗自然知道,这是秦珣渊给自己的最后底线,也是自己人设可以崩坏的第一步。
楚南安,该学会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