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夙苜茨眯了眯眼,看了它一会儿,又偏头看向一旁都快被郁闷掩埋的兔崽子,问手里的兔老母,“你跟我走了,你家崽子怎么办?”
“噗噗。”它可以跟我走。
“嗯?”夙苜茨收回目光,委实诧异的看着手中小巧迷你的兔母。
“噗噗。”它是我的崽儿,我们天生血契相连,我走哪都可以带上它。
那边兔崽子自打听到自家老母说“它可以跟我走”的话时,一对大耳朵就唰地竖了起来。
待听完自家老母的解释,周身郁闷就跟从未出现过一样,立马兴奋化身,变成比自家老母还要小的迷你幼兔,嗖一下窜到了夙苜茨手心。
夙苜茨……
“噗噗噗……”老母最好了!我爱你!迷你兔崽子蹭到小巧兔老母身边,不停供着它的兔毛。
“噗噗。”乖啦。兔老母抬起前爪,在兔崽子头上拍了拍。
就在俩只兔子正上演母女情深的时候,只觉颈后皮毛被人拎起。
俩兔心中登时大惊,赶忙低眸看了眼脚下的“领地”。
夙苜茨的手掌还是那么摊着。
接着又慌忙抬眸看着夙苜茨,却见她一脸无辜。
所以……
拎它们的是谁!?
“碍事。”忽地,耳畔传来一道委实嫌弃又冷漠的声音。
俩兔周身毛发瞬时炸起,奈何致命后颈被人拧着,它们要想反扑也使不上力。
“放我头发上吧。”夙苜茨突然说。接着用手戳了戳兔母的脑袋,“你再变小点,跟你家崽子一般大。”
兔崽如今只有婴儿拳头那么大,小小的,圆圆一团雪球,若不仔细看,都瞧不见眼睛跟四肢。
“噗……”兔母不情不愿地叫唤了声,最后还是乖乖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