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何彬川这样一说,孙伴夏傻在了原地,她不敢走,但又不得不走。
最后,只好把高跟鞋给脱了。
把鞋放到角落里,便赤脚去拿文件。
为什么人走到自己面前来,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何彬川阴沉着脸,停下手头的工作,盯着孙伴夏看了看。
怕他说自己不注意形象,孙伴夏急忙表明:“脱了就不吵了,放心,我以后坚决不穿。”
“不管,只要不吵到我。”言罢,键盘打字声再次响起。
装订好文件,孙伴夏又没事做了,为了不打扰到领导,她自己给自己找事做。
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块毛巾,她跪在招待外宾的茶几旁,默默擦拭茶几。
或许是担心擦完了又没事做,她擦得格外慢,边擦边歪着脑袋环视这偌大的办公室。
不愧是何大主编地盘,装修都和他们的不一样,多么的多么的,如此的如此的……
孙伴夏一时找不到词来形容,总之就是很民脂民膏的样子。
临了,目光落在他身上。
电脑前的他,黑西装、白衬衣,笔直的坐在办公椅上,正专注的对着屏幕打字。
他长得好好看,整个人看上去好高雅,皮肤白净白净的,剑眉浓黑而有劲,眼睛深邃得像沉淀了某种又静又深的东西,明明有一张让人觉得舒服的脸,浑身上下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