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顺口一说,结果是这样的情形,孙妈妈既尴尬又心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妈!”孙伴夏斥责般地呼了一声,她正拿着饮料往里进,走到白锦秋面前,放下一瓶,说:“我们不喝酒,喝饮料哈。”
“随便。”白锦秋冷淡的说道。
都来了有一会儿了,没见她笑过,话也不多,一直冷冰冰的。想到她没父母没母,孙妈妈莫名心疼,她坐到她身旁,怜爱地说:“以后想吃什么给阿姨说,到阿姨这儿来,阿姨给你做。”说着,又是给她夹菜,又给她剥虾。
坐在对面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孙伴夏看到这一幕,故意吃着醋,开着玩笑:“喂喂喂,那个夏同学,搞清楚,我才是你的女儿。”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她才是我的女儿!”孙妈妈没好气的甩给她这样一句话,接着,又转向安安静静的白锦秋,慈爱般地摸摸了她的头:“记得有空常来,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就当这里是自己家,阿姨很喜欢你,非常喜欢。”
或许是从来没人顺过她的头,没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也没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正端着碗往嘴里送菜的白锦秋僵住了,像被点了穴道似的一点不动。
“慢慢吃哈,我先去忙会儿。”孙妈妈温柔地对白锦秋说,临走前又给她剥了几只虾。
孙妈妈走后,白锦秋盯着碗里那几只剥得干干净净的虾发怔,冷漠的神态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柔和。
她拿起筷子,夹起虾看了又看,久久舍不得送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