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西的手很轻,在挑那些石子的时候乐清棠几乎感觉不到疼,没想到看起来大大咧咧,桀骜不驯的男孩也能这么细心。
用酒精给手消毒的时候乐清棠真的是忍不住了,疼得她都颤抖了,她咬着嘴唇忍着疼的模样被南西尽收眼底。
乐清棠两个手的手掌都受了伤,南西简单的给他包扎了一下,洁白的纱布在南西棱角分明的手指上显得特别好看。
她突然想起和沈初一起在抗击瘟疫的时候,自己的手烫伤了,沈初也是这样握着自己的手,轻轻的给自己上药。
想着想着乐清棠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连疼痛都减少了许多。
南西盯了一会乐清棠的膝盖,说到:“这裤子不要了行吗?如果你不想脱裤子的话,那就只能从膝盖那里剪开,”
“剪吧,没事。”
南西挑眉,点了点头,回过身那个一个小巧的剪刀,喷了些酒精消毒,就顺着乐清棠受伤的地方将裤子剪开了。
乐清棠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为了美不穿秋裤了,如果穿了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摔这么严重了。
“摔得不轻啊,姐姐。”
乐清棠撇撇嘴,怎么总觉得这声“姐姐”这么奇怪呢?
乐清棠看了看自己的腿,比董庶妃那次差远了,她无所谓的说:“这都是轻的了。”
她的脑海里渐渐就浮现出那个背着药箱的白衣男子,眼神清澈,眉目如画,看着自己的时候没有什么感情,感觉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那个时候自己对沈初就是一见钟情,那种突然钻进心里的爱意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