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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博言收了自己这些念头嘴角苦笑,自己这又是在干什么呢?如今她留在杭州府就在林府已是上天对自己最大的眷顾,哪怕只是隔墙远远望着她都已经足够了。想罢,林博言快速离去。
屋内,贺月调笑道“还道自己没有情郎差点就被你糊弄过去了。”姚兆昕急道“你可莫要胡说,我与他的兄妹情那自是清清白白的,那可真是苍天可鉴啊。”贺月倚靠在床柱子前嗤笑着“还苍天可鉴呢就刚刚五公子看你那眼神我可看的真真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姚兆昕忙道“诶呀我的好月儿我那五哥哥看谁都是那副样子,他自小就是温润的性子。”
贺月头也懒得回了铺着被褥逼问“那他送你那簪子又是怎的?还是亲手雕刻的且又是芙蓉玉,看那刻功没个三年两载的是刻不出来的”姚兆昕支支吾吾着“许是兄妹情深...我对他断没那般打算.......再者说我娘也不会舍得我嫁这么远的。”贺月此时也是看出来了,姚兆昕年纪尚小还未开窍看来倒是那个五公子一厢情愿了于是也不再逗弄姚兆昕了。
晚间席上林家一家人全聚齐了在桌上吃饭,林博言望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姚兆昕,见她并没有戴自己刻的玉簪不由一阵怅然若失随即低头继续用着晚膳。
用完晚膳后林老夫人又拉着姚兆昕说了好一阵话,舅舅林詹保又拉着姚兆昕看看她武艺进展了多少,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放她回屋歇下。
“这便是稀客的待遇啊!”姚兆昕感慨一声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