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稽城郊,谢道韫忧心忡忡看着玄弟。
象征世家贵公子的佩剑,竟是被他折断剑锋。
士大夫可杀不可辱,而佩剑,就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平日里若随便碰士大夫的佩剑,那就是公然侮辱和挑衅。
从前玄弟极其看重自己的佩剑。
而如今?
看着残剑被用来穿咸鱼,谢道韫难受极了。
眼眶微红,谢道韫将目光投向玄弟怀中的活死人。
“她这幅模样,活着不如死的痛快!”
阿弟是真的疯了,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离经叛道。
“你疯了!”
终于没忍住出口,谢道韫用手里浇材粪瓢怒指谢玄。
她恨不得一粪瓢将这不成器的混子打醒。
“阿姐,我本就是谢家痴傻儿郎。”
若没有苻鸾,他这一世注定是那个连话都的结结巴巴的谢家七公子,被整个士林阶层嘲笑。
谢玄不信命,但若这世上真有意一,那苻鸾就是他命中注定的意。
斜风细雨中,谢玄伸手温柔缱绻的将怀中女子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挽到耳后。
为撩到苻鸾,他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开始筹谋一牵
他要将苻鸾带走,藏起来,让苻鸾金蝉脱壳,瞒过下饶眼睛。
“如今这日子甚好,阿姐总担心我在战场上受伤,如今我折了剑,卸甲归隐,很好。”
“好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