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到吗？她要杀我！”叶禾青没好气的吼道，“对你下手我当然好言相劝，她现在可是连我都不放过了！”

“…”

“萧飒，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不真话，我就把你扔进山沟里。”

“那我要是撒谎呢？”

叶禾青转头看了萧飒一眼，“我会自己辨别。”

“也就是，辨不辨别得出，是你自己的事？”

叶禾青点零头，“没错。”

“那你问吧，”萧飒看着日光下升腾的雾气，“要是能抽跟烟就好了。”

“我想问你……”

“朱衡的事情是吧？”不等叶禾青完，萧飒已经自顾自的开口，“我不喜欢他，从来都不喜欢，而且我觉得，朱衡也并不喜欢我。”

“我不是要问这个。”

萧飒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你是想问什么？”

“你是不是给我下过毒？”

山林间，一直长尾巴的鸟儿在掉光了叶子的树枝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的迎接温暖的阳光，土里的虫子，石壁间间额的松鼠，都被它唤醒了。

在这宁静又喧闹的清晨，叶禾青与萧飒就这么直视着彼此，仿佛要看清对方心底真正的想法。

“你刚刚问我什么？”

“我，你是不是给我下过毒。”

“哈？我还以为我耳朵出问题了呢，”萧飒迈着步子向前，这次变成了她拖着叶禾青，“你明明已经有答案了，干嘛还要来问我。”

“我想听你亲口。”

“你如果真的怀疑我，就不会救我了，不是吗？”

被中心中所想，叶禾青只得点零头，“我不相信这件事会是你做的，只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

“老娘无所畏惧，”萧飒将额前粘成一团的头发拢到后面，“被人泼脏水的事情，我经历的太多了。”

叶禾青见她这气得发颤，还要死撑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叶禾青不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追问道，“那年在片场，你是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当然认得，咱们搭戏那么些年。”

“那你干嘛不认识我？”

“讨厌你呗，谁让你唱的那么好，老师只喜欢你。”

“就为这？”

“这理由还不够充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