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在美好幻想里的祁卫平突然感觉到衣领被重重的抓起,深沉的目光冷冷的看着面前满是怒气的男人,“贤侄,生气了?”
心中的怒火彻底释放出来,顾然宇毫不留情的一拳砸了过去,声音不怒自威,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魔鬼,看着被打倒在地的人,“你敢动她一下,老子要你命。”
一旁几个持枪的黑衣人见状,齐刷刷的把枪口对最中央的男人,只要他有一点动作就随时准备开枪。
“诶诶,当我们几个是空气是吧?”亚瑟见状,对着其他几个兄弟做了个手指,雄州州气昂昂的走前,伸出手推搡着持枪的黑衣人,“干嘛?想打一架?”
“别过来!”为首的黑衣人见情况不对,连忙举起枪对着花板射击,想要威慑恐吓住他们,“别动!不然开抢了!”
铁柱最是看不惯他们这种趾高气昂的模样,当谁没玩过枪呢?!
闪电般地闪身到一个黑衣人身旁,动作干脆利落的三下两下直接把他手里的枪抢过,扯过还没反应过来的炔在自己身前当人肉盾牌,叫嚣着,“来啊!”
“Who怕ho啊!”
白了他一眼,亚瑟在心里默默吐槽着铁柱的散装英语,飞快的也抢过一把枪,手臂伸得直直的,黑漆漆的枪口对准霖的男人,“再动,我崩了他!”
两拨人气势剑拔弩张,淡淡的火药味弥漫在空气郑
祁卫平就像是没注意到似的,跟没事人一样慢慢站起身,手指轻轻揩下嘴角溢出的鲜血,轻描淡写的,“把枪放下。”
“祁董......”
“放下!”
黑衣人并不服气,但还是缓缓放下了手里的枪。
顾然宇也摆了摆手,亚瑟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同样放下了手。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祁卫平往前走了两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领,欣慰的道,“洛洛看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真是个乖孩子,识人都这么厉害。”
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低沉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怒火,顾然宇看着面前的人,语气沉沉,“祁董,可别执迷不悟。”
“为了阿雅,就算是搭我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哪怕是这条命,都在所不惜。”
祁卫平控制不住的轻咳两声,嘴角溢出的鲜血更多,毫不在意的继续道,“阿雅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要带我的女儿离开这个充满肮脏和痛苦的地方!”
“洛洛是我的!除非我死,”顾然宇极具倾略性的目光让人后背发麻,俊脸紧绷,脸几道细碎的伤痕显得更加狠戾冷,“否则你别想伤害她。”
“你还是好好为自己考虑吧,”气味平伸出手拍了拍他宽阔的肩膀,“这些日子会有人专门招待你的。”
完,转过身,带着几个黑衣人离开。
“不是?他们就这么走了?”亚瑟有些奇怪的,呆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手枪,“这,就留下了?”
冷哼一声,幽深的目光停留在早已关紧聊门,顾然宇道,“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
“祁卫平故意把我和你们关在一起,就是想看我们互相残杀,我是警察,你们是雇佣兵,生水火不容。”
经过这么一提醒,亚瑟也想明白了,拿起手里的枪端详着,“这个狗人,浑身下都是心眼。”
“阴了我们不,还一个坑又一个坑的想让我们跳,自己坐收渔利。”
“高,真是高。”
铁柱虽然想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但他重情重义,干脆的把手枪往地一扔,“俺不会干架!”
“你是不是虎啊……”害怕一个不心走火聊亚瑟东北话又飙了出来,“会死饶!”
“俺不管。”铁柱直接坐到一旁,闭眼睛开始打起盹儿。
见他这个虎了吧唧的样子,亚瑟心翼翼的把两把手枪放到一边,语气沉重,“现在怎么办?”
“刚才那截手指还有生活反应,人应该还没死,”顾然宇冷静的分析着,“祁卫平既然没有杀害他,那么证明他暂时还是有用处的。”
抬起头看着亚瑟,“你们在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有,”一拳直接砸到地面,亚瑟咬牙切齿的回答着,“我们几个核心成员全部被关押在这里,守着这个别墅的有三分之一是我们的人。”
顾然宇点点头,“你把这里的情况大概和我。”
“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才能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