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刀架在伍正脖子上,季北横躺于地。
时间仿佛被定格。
鬼叟本欲就这样结果了季北的性命的,哪知左眼隐隐作痛,脑子一抽风,觉得就这样一锤下去,太便宜她了,应该是要带回去好好拷问拷问的,没个百十来个刑法上身,简直是对不起他的眼。
鬼叟有这想法大概是没有看过喜洋洋与灰太狼,但凡是看过喜洋洋的人都知道,折腾这两个字前往往离不开一个瞎字,大概是怎样的呢?瞎折腾吧!
显然,鬼叟这是要将这三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在鬼叟距季北五步之遥时,忽闻马蹄声阵阵,踏尘而来。
季北先以为是西川大军,再细听之下,这马蹄声,虽不能肯定是单枪匹马,那人数肯定是不会太多的。
她抬眼看着前方,那身影由远渐近,一个黑点慢慢放大而来,果真是单枪匹马,不,应该只能说是一匹马。
季北心生一计,抚在胸口上的手指往下探了一探,触摸到怀中一物,心中默数着,三、二、一...
一字落音,手中的东西尽数洒了出去。鬼叟哪料到这一招,急急忙忙躲过去还是误吸了不少。
“你刚洒的什么东西?”鬼叟只觉额头一跳,左眼又止不住有鲜血隐隐流出。
“毒药啊!傻不傻,难不成还洒糖给你吃?”季北翻身而起,远离了鬼叟两步,慢慢朝着伍正那个方向退去。
所谓的毒药,不过是麻痹人的行动,使人动作变缓,再夹杂着些让人过敏的药而已。
如若有可能,季北很想给他一把毒药,剧毒的那种,可是,没办法,老头不让她研究这玩意,说什么毒药都是害人的,其实,若是要季北来看,毒药救人往往比解药来得快,现在这一幕就是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