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身上的懒筋,他们会自己拔除掉的么?
终于看到他给轻音准备的黑色传送器。
黑色纽扣放在破旧的台球案上。
绿色布面被摩的看不出颜色,只能在钉子的位置看得到。
案几破烂,四周的空地被人小心的用炉灰渣铺上,这可以说,台球案还是被人用的。
“该死的轻音!”
他拿起黑色传送器握在手里,脚步更快了些。
这一次,他再找到轻音,怕是不知道因为哪件事,轻音才会出来。
房间里无人,地面上厚厚的灰尘,让他怀疑那个女人的话是不是真实的。
他们的狼狈,他们掩藏不住受惊后的不安定的神色。
那是他们昨天穿的衣服,在这里一定是呆了整晚。
透过窗子,往外看,那台球案清晰可见,连一旁的灰砖灰瓦的房子的院子内也看的清清楚楚,那里堆着一堆堆的木条石块之类的施工地常用到东西。
这样子的院子,还会有这样子的人家?
司马寒走了出去,再次查看门牌号。
门牌号板子很容易的被他扒出来。
左右看了几次,最终往西面走了两步,站在上面有着204数字的木牌下,伸手摘下,按上203数字的木牌。
推一推门,门能动,但是很紧。
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东西还是很多年前的样式,外观上还是可以使用的。
这里是客厅。往窗外看去,漂亮的绿色植物,这里在夏日的时候一定是鲜花绽放最好看的,推开窗户,伸手能够到树枝,也能看到一些被折下的树枝遗留的枯树皮。
关上窗户,在这里能找到轻音的痕迹,心里稍稍安定下来。
手机拨出,对着手机里的接话人下了几道命令,才再次环视这个像是客厅的房间。
这种实用性的摆放,没有美感,没有头脑。
这些不是轻音的作品。
推开一旁的门。
门内充满了轻音的气息。
淡雅的蓝色棉布窗帘,乳黄色的素色床单,同色系的枕套。
被子不在床上。
床和窗户下有一个空挡,那里摆放着类似桌子的床头柜。
二十几块钱的简易台灯,这一定是她读书时使用的床头灯,孤零零的立在柜子上面。
他走过去,拉开抽屉。
抽屉是空的。
直到他拉开最下面的抽屉,他看到他给轻音的手机。
打开手机,屏幕显示出最后一节电。
未接电话提示没有红点显示,证明已经被人点开过,短信已被清空。
“轻音,傻瓜!”
他的声音在这房间里滑过,没有人回应他。
“轻音躲好了。不要让我找到你!”司马寒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