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与人亲近。
“姐姐。你不问问我的年龄吗?”
他真是讨厌的孩子啊。
“轻音,走了。”
我还未回答,我的肩头被一个温热的大手抓住,并将我拉了过去,随后松开,转身走开。
他手里拿着我的东西。
我就像是一只追食的小狗,迅速跟了过去。
轻音合上日记本,放入抽屉里。
抽屉里有一捆捆的笔芯,一个颜色发旧的饼干盒,再就是薄薄的,普通的日记本。
日记本是一个封面陈旧的软皮本。
这个日记本是唯一陪伴她多年的东西。
她将一把绿色的小锁挂了上去,轻轻往上一送,咔哒一声,锁上了。
钥匙,穿在一个暗红色细绳上。
轻音将绳子挂在自己修长的脖子上。
她一脸肃穆的微微低头,闭着眼睛停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来,像是完成了一个庄严而又神圣的仪式。
灰素色的窗帘早早拉上,隔开外面世界与屋内世界的碰撞。
房间很小,简易的木桌,简易的单人木床,简易的灰素色折叠衣柜。
她走出房间,这里的灯光和卧室的台灯相比,灯光照射的面积大了些。
一张饭桌靠在墙角,一把木凳在饭桌下面。
水泥地面折返出的光亮不大,却也显出客厅餐厅一体的房间很是空荡。
她直接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里的灯光更是幽暗,却装修的很是奢华。
价格昂贵的乳白色带浅蓝色暗花纹的瓷砖贴满了整个墙面,瓷砖缝隙用的金色勾缝,洗漱池面做的很大,依旧是白色。
桌面上只有几个简易的瓶罐,再没有其他。
身后是一个大的清洗,消毒,烘干一体的新款好太太洗衣机。
再往里,巨大的,特制的一米五高的玻璃池子。
池子里的水清澈。
她的原意是要这玻璃池子做的更高一些,只是制作这池子的老板坚决不肯。
这城市还是太小了,制作这玻璃池子的厂家仅此一家。
轻音每每看到这玻璃池子都会微微叹息。
她实在喜欢泡在这水里面,有时她泡在水里面会微微的小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