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承迅速往后退几步,退会密集的竹林里,这里是白虎进不来的地方,故而太承觉得这里要安全许多,看着司命在那笑得更厉害了,莫名的有些怪异。
司命下一巴掌又被拍飞,在空中打过一个完美的弧度,即使这般,司命竟还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太承些许看不懂司命这波操作,这是老老实实挨打的意思吗?
直到白虎一声啸,那竹子虽然都没有动位置,可是竹叶枝却变得像藤蔓一样疯狂生长,而那叶子,软趴趴的落在人身上像长了小毛刺一样剌人。
太承懂了…那密密麻麻的叶子带了细针一般缠绕着他的周身,太承的脸色瞬间阴郁了下去,被那竹子捆绑着,仿若中了麻药般,竟让人使不上力无法挣脱,而且那痛感那般清晰,却不至于要人命。
司命和太承俩人都是脑力官,尤其司命弱的没眼看,太承比司命攻击力要强上不少,但是面对白虎还是乖乖认怂最为明智。
幸亏霂钰来的快,那白虎虽然不想放人,介于霂钰是大帝的人,也是卖了个面子的,只是那白虎大眼睛狠狠的扫过来,两人打了个寒战,只觉得背脊发凉,这是被惦记上的节奏呀!
太承被那竹林扔出来,又是白虎的一巴掌迎接上来,直直的落在地上,惊起片片竹叶。司命衣衫被抓坏了,却还不至于太严重,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就那两只白虎的打发,怕身上都是那瘀痕,即使内部憋的吐血了,估计也不会有外伤。
两人满身狼狈,霂钰的到来与他们而言就是救星下凡,然霂钰从头到尾除了与那白虎言语了几句,直接一手提溜一个,把狼狈的两人直接带到了宫门口,颇为粗暴的、一脚一个将两人一先一后踹下了天宫。
一点叮嘱都没有,就这样入了凡尘。
司命见惯了话本子的凡尘对此向往已久,虽然发丝凌乱、衣衫脏浊但是难掩欣喜之色,这与他而言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太承就不那么好了,落下来的时候两人明明是落在了湖边的那片草地上,看起来极为平坦的地竟有块光华的玉石,直接把太承脑门磕出了血。
太承吐出嘴里不小心啃到的草叶子,看着司命道“跟你在一起准没好事!”
司命颇为认可的点点头,“确实如此,那竹子伺候的你舒服吗!哈哈”
太承直接一把抓过司命肩头,利落的过肩摔,司命的笑意夹杂着痛苦,“腰,腰疼!”
太承瞧着这场景,只道腰疼竟还能笑出来,细细看去,司命眼中积蓄了泪花闪闪,看来是真疼。
他也是彻底服了,这都疼哭了竟还能笑得出来。
太承把人扶起,面色露出些许担心之色,“可还能忍?”
司命摇摇头,脆弱的模样像极了个小姑娘,“不能,身心俱疲!”
太承无奈、只能扶着司命走到湖边,两人一身脏污,势必要清洗一番。结果刚到湖边,太承毫无防备,直接被一把推到了湖中,溅起阵阵水花。被灌了大口湖水,衣衫尽湿,看着岸边笑得那么灿烂的司命,又是一计涌上心头。
湖上一只灰色大鸟俯瞰而过,太承小小术法那鸟直接冲向司命的脸,司命侧身闪躲,结果太承起身一把拽住了他的腿直接拉进了湖里…
“川哥,那个小记者又来了。”
老大老二老三齐齐站成一排,像小学生犯了错被罚站一样。
川哥无奈扶额,眸子邪气一撇,坐在黑皮沙发上,“你们对人家做了什么,怎么偏偏就对你们仨念念不忘?”
老三声音有些低“就是…喝了些酒!”
川哥不信,蛊惑的声音颇具磁性“嗯?”
老二“顺便让他付了个款!”
川哥再次看向老大,老大是这三个人里最皮猴最懒散的,也是最能打的那个。
老大“再多也就是拍了几张照!”
川哥眉头一皱,此事“这么简单?”
三人齐齐点头,川哥一杯白酒下肚,站起身来,目光瞥向三人,竟散发出些许妖气。
三人见川哥要放大招,齐齐的眸子气势弱了半分,半低着头不敢抬,结果老二一个寒战打完,有点小颤的音“川哥,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