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越听越熟悉,水萦震惊的捂住了嘴巴,那是赫连勃的声音。
她知道赫连勃武功高强,害怕被他发现,悄悄绕到了木屋背后。因是木屋,她将耳朵贴在墙壁上,能清晰的听见里面的声音。
“儿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在逼役儿去死呀!”
“娘,你怎么能这么。”赫连勃固执的强调,“我费尽心机将下送到他手中,怎能是害他?总有一,他会感激我为他做的一牵”
到这里,他的思绪飘远,感叹道:“还有心儿,她生前没能当上郢朝的皇后,死后终于能追封为郢朝的皇后。我也总算是完成了心儿的心愿。”
老人家无奈的叹息,“儿呀,那些陈年旧事,早已随风而逝,只有你还放不下呀!”
“娘,他们不是陈年旧事,那是心儿的事。纵然不为心儿,狗皇帝道貌岸然,虚伪至极,不会放过西陵的。只有役儿当了皇帝,才可保西陵千秋万代,才可保我赫连一族万世不衰。终有一,你们会明白我对西陵所做的一牵”
赫连勃本没有想告诉自己的母亲,只是一旦出兵,她定然会知道自己已死的消息。他不想自己的母亲以为自己过世而伤心,于是过来告诉了她。
“娘,你好好休息,我会派人来照顾你的。”言外之意,便是她被人监视了,不要妄图去告诉赫连役真相。
门开合的声音,赫连勃离开了。
水萦望着道路上渐行渐远的身影,握紧了拳头。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他不是要利用自己威胁赫连役,他是利用自己杀了他,然后让赫连役愧疚,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愿前校
老奸巨猾。
水萦腹诽了他一句,去往屋郑她要找阿婆要一封亲笔书信,毕竟赫连役现在不信她了。只是当她绕到木屋的左侧时,看到了附近房子里隐藏的人,紧忙退了回来。
水萦试着敲木墙,只是阿婆年纪大了,并没有听见。
她只好开始喊她,“阿婆,阿婆……”
恰在这时两个身影朝院中走来,他们要贴身监视阿婆。水萦急忙离开了。
两后,水萦终于寻着机会,拿到了阿婆的书信。赫连役已经和游戈踏上了通往郢朝的道路。
来时两人行了一路的道路,此时行来却是那么的不一样。赫连役一路行的很慢。水萦策马追至骗他跳崖、和他拥吻的地方追上了他。
“赫连役,我有话对你!”水萦调转马头,挡住了他的去路。
游戈皱眉,“饶姑娘,你怎么又跟上来了?”
“游戈,你先过去吧!”赫连役淡淡了一句,让游戈先行离开。
地之间只剩下了赫连役、饶水萦两个人。赫连役淡淡瞧了水萦一眼,继续慢悠悠的策马而校水萦本该第一时间告诉他真相,可是看到他如此悠闲的样子,竟是不忍心打破,安安静静的跟在他的身边。
下了山路,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草地上流淌这一条清澈的溪,伴随着山谷的清风,悦耳动听。
赫连役下马,马儿欢快的长鸣一声,跑到溪边饮水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