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什么后果我都不怕!”水萦靠在墙壁上,猛然间踮起脚尖吻上眼前的男子。
赫连役推她,水萦闷哼一声撞在了石壁上,只是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誓死不松开。
那一声痛呼,让赫连役不敢再推她,任由水萦抱着自己,吻着自己,攻城略地。
女子清甜温润的感觉,一点点的侵蚀他残存的理智。渐渐地,赫连役一手搂住女子纤细的腰肢,一手按住女子柔顺的发丝,反客为主,将她抵在石壁上,回吻她。
他的吻很是霸道,仿佛要把她揉碎一般。水萦在他的怀中,渐渐瘫软了下来。他放开她时,水萦满脸的潮红,嘴唇更是红扑扑的,羞的捂住了脸。
赫连役与她并肩靠在石壁上,亦有些不敢看她,口中却是气呼呼道:“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的胆子呢?”
“你要是有胆子,还用得着我主动吗?”水萦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句,小手轻轻的爬过石壁,寻到了赫连役的手,小心翼翼的握住。
他没有推开自己,水萦开心的笑了,“你要是再没有反应,我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话脱出口,水萦尴尬的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叫得意忘形,她终于是知道了。
赫连役转身将水萦搂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这种感觉真好,他真的不想再放开她,“萦儿,你知道我为何要死在京城吗?”
是呀!他将一切安排妥当,只要逃出京城便是,为何非要寻死呢?
水萦于他怀中,微微抬头,“是怕皇上愤怒,找西陵王寻仇吗?”
“不是,是因为父王。”赫连役的眼神变得黯然了,“从我有记忆以来,我便知道父王想让我当郢朝的皇帝。我常常在想,当年我若没有从母亲的肚子里爬出来,父王便不会觊觎郢朝的江山,天下也能太平。”
“赫连役,你错了,你父王想要郢朝的江山不是因为你。可却因为有你,才让他的法子变得温和些。不然真的是兵戎相见、白骨累累、民不聊生了。”水萦离开了他的怀抱,握紧他的双手,眼神无声的给予他力量,“你不是灾星,你是天下人的希望。”
“是吗?”赫连役反问了一句。
水萦本想劝他跟自己离开,可是她知道他只要活着,便不会欺瞒养育他的西陵王,于是道:“我们一起回西陵劝说他,好不好?”
“父王不会放弃的。”赫连役无力的摇头,西陵王那渴望的眼神早已根植于他的心底。
“不会的。”水萦劝说道:“他想让你得郢朝的天下,说明在他心中你不是皇上的儿子,是他自己的儿子。他一定是爱你的,比你想象中更加爱你。也许,你在他心中比这天下更重要。”
“真的吗?”赫连役有些心动了。
“真的,我们试一试好不好,若不成我们再想其他办法,你这么厉害,一定会有办法的,只是你莫要再寻死路。”想起自己捅在他身上的那一刀,她仍心有余悸,不由的往他的心口看去。
“赫连役,你伤口裂开了!”胸前的衣裳上,晕染了大片的血迹,只是黑色的衣裳,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她急忙去扒他的衣裳,口中连连自责,“我明知道你伤口还没好,为什么要跳下来。”
在这空旷的天际之间,山间的风冷飕飕的吹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赫连役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去拢被她扒开的衣裳,“萦儿,我没事,真的没事。”
“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水萦不由分说的扒开他的衣裳,为他上药。
哎!在这件事上,她还是如初见一般霸道。赫连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没有人舍得推开温暖。
阳光洒在金黄的大地上,崎岖蜿蜒的山路上,映出马背上相互依偎的一对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