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空头疼,她皱着眉睁眼,外面已经大亮,她不仅头疼,还口干舌燥。
掀开被子打算下床,蓦地顿住,床下躺着个人,戚申!
昨晚是发生了什么?川空只记得自己喝下那杯特意调低度数的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睡着的戚申是十分有看头的,宛如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尽管是睡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川空盘腿坐在戚申旁边,看着自己手上的笔,眼神越来越亮。
“川空,你有看见其他人吗?昨晚喝断片了,嘶~”叶辛薏捂着自己的头,坐在沙发另一端。
川空拿出一片薯片,“是嘛,不知道,没印象。”咔嚓嚼碎。
过了十一点,众人才陆陆续续集齐,只是看川空的眼神十分怪异。
在初郁幼第七次看向她,震惊,失望,难过。
和宫权名不屑,轻蔑,还有隐隐的忌惮,川空终于忍不住了,“有什么话敞亮了说,一直看我几个意思。”
初郁幼哇的一声,哭着跑远了,紧接着宫权名也跑出去安慰自家迷糊虫。
川空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我这是对她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这时候岑镜皈的猫,万岁从他怀里跳出来,漫步向川空,还没到跟前,岑镜皈捞走自家万岁,“万岁它不喜欢热闹,我先上楼了。”
众人纷纷该回家的回家,该聚会的聚会。
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这是……我怎么了?”川空巴巴的转向叶辛薏,她急需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