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大宫女陈喜对着在路上慢悠悠散步的白咸鱼嗤笑道:“瞧把你美的,至于吗?”
白咸鱼抬眼露出一丝兴味:“怎么不装了?”
“受不了你的嘚瑟劲!”陈喜也就是‘司命’翻了个白眼。
“你就是嫉妒我有小可爱。”白咸鱼得意道。
司命狠狠的唾弃道:“受不了你。”
走在前面的白咸鱼走到司命跟前,撞了一下她的肩,感兴趣道:“你怎么又来了?”
司命就像是踩到尾巴炸毛的猴子一样,爆炸般咆哮:“你说呢!轮回书究竟收了你多少好处,磕着劲的坑我!还有你那老大!你们就知道欺负我!我容易吗我!全年无假休也就算了,现在还把我拉到你们计划里。”
“搞不好!搞不好我就死了!”司命放声大哭,蹲下来不走了跟个孩子一样。
白咸鱼默默地蹲到地上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司命,淡定的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根棒棒糖,塞进她嘴里。
司命的哭声被打断了,愣了一下舔了舔,怪甜的。
眼角还有些湿润,睫毛上还粘着细小泪珠,白咸鱼把自己的手帕递给她,道:“擦擦吧!”
司命从地上起来,拿过帕子,没好气道:“别以为一根棒棒糖就可以哄好我。”
紧随着站起来的白咸鱼笑道:“我知道得两根。”
司命默默的不说话,低头专心的舔自己的棒棒糖,右手伸过来意思很明显,别想赖账。
白咸鱼一叹:这可真是棒棒糖就能哄好的女人!老大诚不欺她也。
随后掂着司命的后衣领就这样慢悠悠的回到了皇宫里。
第日清晨,一向安静的朝堂之上可谓热闹纷呈。
对于陛下迎娶丞相家的三郎君,众人是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但为什么这么重视?
小道消息不是说,是丞相大人惹恼了陛下,这才让丞相家的三郎君进宫为妃的吗?众人还以为三日之后必能看见丞相家暴毙的三郎君呢,结果陛下的这个操作,着实让人迷茫。
就连丞相自个儿也是迷茫的很,陛下不敢拿他开刷,这才打算迎娶不受宠的三郎君,借以折辱他,说实话陛下这手段,他为实看不上。
突然按照封后的礼节去置办她的婚礼,这怕是在开新玩笑吧!
但众人也不敢有异议,生怕暴君一个不高兴,头上的脑袋就搬家了,再说了丞相家的三郎君就是封后,也没人敢有意见,顶多意外了点。
皇上冷着一张脸摆摆手,身旁的大宫女尖着嗓子道:“退朝!”
事后礼部尚书留下,与陛下商讨大婚事宜。
几个时辰过后,礼部尚书冒着杀头的风险,战战兢兢提了一句道:“这怕是要超出国库预算。”
果然陛下脸色一冷,礼部尚书特有眼色的立马跪下道:“微臣罪该万死。”
其实白咸鱼什么也没做,她只是听完意见后在沉思,只是这张脸向来积威慎重,礼部尚书又是个胆小的,这才扑通一声跪下。
旁边的司命捂着嘴偷偷笑,白咸鱼心下一动。
牵起地上被吓得花容失色的礼部尚书,尽量温和道:“跟朕来!”
礼部尚书何时见过这样的陛下,心下哀叹: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