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那个人正蹲在她所在房间的墙角静静的听墙角。
“说的也是,严公子的小娇妻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王奴道。
严无月越发觉得这个女孩子有趣,虽然有些缺点,可要是放自己手里再养两年,说不定也能养成。
王奴不知道他的这些心思,傻呼呼的笑道“来,从现在开始喝酒,看谁先喝醉。”
两个人比着喝,喝到最后不出意外是王奴赢了,她也不喊其他人,将严无月放到床上继续吃,反正不能浪费食物就对了。
吃了一会,发现这手里的鸡腿不香了,而且有一股阴冷的气息靠近,这阴冷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严无月哪儿,她看过去,只看到严无月掐着自己的脖子不停的挣扎。
严无月要是死在这,这庆元庄算是彻底完了,不仅庆云庄完了,她也完了,想他可能是梦魇,当即过去呼耳巴子道“严无月,你醒醒……严无月你要是再不醒,你老婆就没了。”
没有反应,王奴咬咬牙,下了一个决定,直接将人推下了床,站在外面想进又没有进的王奴看到这一幕嘴角上扬,这是他第一次这么高兴,可是他还是没有进去,他突然想看看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落的的严无月脑袋着地,被狠狠的摔醒,王奴看他醒过来,放下手里欲泼出来的茶水道“你醒了。”
严无月看她手里的一壶热水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拿它来暖暖手。”王奴道。
严无月此时并不愿意与她多计较,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冷声道“还看什么,扶我起来。”
王奴赶紧将壶扔了,狗腿的扶他起来。
王奴从前总觉得有钱有能力什么的并没有多了不起多有用,可现在来看,是自己错了,比如说可以让她彻彻底底的违背自己的本愿,做一个光荣的狗腿子。
在外面的姚骨看到这一壶热水被扔到地上,心里面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可是很快就过去了。
他从前只觉得这个世界不可理喻,不可留恋,没有趣味,现在来看,自己的想法也不全然是错的。
王奴将人扶起来,扶到床上去。
严无月愤怒的将她推开……。
王奴差点倒在地上,心中有气想发泄,可看他这个样子又将气忍了下来道“刚刚你做恶梦,一直掐自己的脖子,我是为你好,才把你推下来的,你不要介意。”
“我知道了。”严无月道。
“知道就行,别以为我要害你。”王奴道。
被人误解是一件极难解释的事,王奴知道,也不愿意自己被无缘无故冤枉。
严无月酒尚未醒,做什么都迷迷糊糊的状态,她也不想多留心他,而是不时看向外面。
她小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这样期待过一个人,她期待着母亲能快快回来,最好不要带外人,一个人陪她睡觉,陪她吃饭可惜这个愿望是极其奢侈的,她并没有实现过,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他已经学会不期待一个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让希望落空。
“给我倒水去。”严无月道。
王奴看被自己摔的稀吧碎的水壶,心想你可真会挑时候,可也不能不依他,不然渴坏了又找她的事道“好好,我给你找水去,你睡好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