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许久龙贤也只是眉头紧锁,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南田淮子心头一紧,怕是药效的时间要到了,赶忙追问,“那个人是谁?”
而回应她的是龙贤突然的抽猝和呕血。没等南田淮子回过神来,长泽羽结已经带着医生进来查看龙贤的状况了。一起进来的还有浩野滕奇。
看着龙贤在医生的救治下缓了过来,浩野滕奇一脸冷漠地询问南田,“都这么久了,这致幻的药也打了,不知南田科长问出什么来没有啊?”
“马上”南田淮子看着长泽不是很好的脸色,开口解释“长官,我一定可以找到他是地下党的证据的,给我点时间。”
“马上?时间?”浩野滕奇冷笑一声,“之前你说他形迹可疑,背景不足信,就三番两次试探。如今好好的人被折磨成这副样子,你依旧什么也没问出来。现在还要老师再给你一些时间?怎么,南田科长是铁了心,要把我赶出特高课,一人独大呀?”
“我......”
长泽羽结抬了下手,止住了南田要说的话,吩咐人把龙贤送回病房,先是对南田说道,“既然用了药也没问出什么来,那便是你多心了。人各有志,他哥哥的选择不能代表他。”扭头又对浩野滕奇安抚道,“南田科长只是怕你被骗,没有其他意思,看在老师的面子上,握手言和吧。”
浩野滕奇内心不屑,却也不得不顺从。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忍了“老师说的是,是我刚刚口不择言了,我向南田科长道歉。”
南田闻言也只是微微的鞠了躬,随后依旧扬起下巴率先离场。见此,长泽羽结拍了拍浩野滕奇的肩膀,以示安抚,“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说是唯小人女子难养也。这话无论放在那个年龄段的女子身上都很适用。”
“老师说的是。”浩野滕奇随口附和。
“哦,对了”长泽羽结像是想起什么,把迈出去了脚又收了回来,转身对浩野滕奇说道:“听说龙贤是被刘先生辞退的?也是无辜,平白受这无妄之灾。如今又有伤在身,一家老小指望着他混口放吃。你和刘先生说说,还是让他回来吧。”
“老师,虽说他如今是无辜被牵连。我与他又是至交好友。可毕竟他哥哥是那边的人,我怕······”浩野滕奇踟蹰了好一会儿,还是在长泽羽结逼人地目光中开了口,“龙贤虽然是刘先生的助理,却也相交不深。之前看在是下属和我的面子上一次两次的帮忙···如今都把人辞退了,也定是怕麻烦了。我要是再去找他念叨这事···干脆,我另给他找份远离咱们又安逸的工作。这样,大家面子上都挂的住,也安心。”
长泽羽结却想也不想,直接否决,“不可,他留着有用。你要是拉不下面子,那我就亲自去。”
无奈,浩野滕奇只能点头答应。总不好真让自己这位名义上的老师去找那人。正好,他也想知道那人究竟是唱的哪出戏。
一场垂饵虎口的闹剧匆匆结束,事后大家都各司其职,仿佛刚刚在这个刑讯室里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互不提起。只苦了龙贤这小可怜,生生昏睡了四五天才悠悠转醒。醒来就被映入眼帘的白吓得一个激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好家伙,兜兜转转自己又回到医院了。“可是我是怎么进的医院呢?自己不是被上次那伙人绑了吗?嘶~这后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