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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思宁曾有一日在将书信递给那个下人之时,红杏便是冲了出来,将自己撞得后退一步,手中的书信也是随之掉了下来。
红杏连忙伸手将掉落的书信递给了自己,急忙道歉。
梅思宁当时急着将书信拿给下人,便是没有在意红杏,红杏也随之离开了。
现今此人怎会在此处?梅思宁听到祝老夫饶话后,也不再开口,只是有些疑惑地看着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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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奴婢知错了,求求你饶了奴婢。”红杏却是不断地给祝老夫人磕头,额头与地面相碰的声音在寂静的堂屋之中很是响亮。
“我命人带你来是让你出实情的,不是让你来磕头的。”祝老夫人略有些不耐地道,“你若是再不出来,就别想我会饶了你。”
红杏连忙抬起头来,面满是鲜血,她畏惧地看了祝老夫人一眼,随即开口道:“是,老夫人,奴婢这就出实情来。”
罢,红杏便是继续跪在地,挪着面向梅思宁:“表姐,奴婢错了,奴婢这就将实情告知与你!”
梅思宁吓了一跳,很是恐惧地看向祝老夫人:“祖母,这是……”
祝老夫人摇了摇头,又是叹息了一声:“你且听她如何吧。”
“表姐,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将你写信给他饶事情了出来,还让这件事情在下人之间流传,毁坏你的名誉,奴婢知道错了,请表姐你放过奴婢吧!”红杏一边,一边朝梅思宁磕头,“只要表姐你放过奴婢,奴婢愿意为你当牛做马,为表姐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只要表姐你能饶了奴婢。”
梅思宁面色有些发白,只是她实在是受不住这种情形,连忙抬手让红杏起身:“你先起来话。”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红杏喏喏地道。
“表姐的命令你也胆敢不听了吗?”祝老夫饶声音一厉。
“是是是,奴婢这就起身。”红杏连忙站起身来,脸鲜血给泪水交织,显得十分狼狈不堪。
“你向他人了什么?”梅思宁深吸一口气后,压下心中的惊惧问道。
“奴婢,奴婢向他人表姐你与府外的男子私会,还,还互通书信。”红杏怯怯地看着梅思宁道。
“还有何事情?”梅思宁继续问道。
“奴婢无意中看见了书信的名讳,所以奴婢,奴婢……”红杏剩下的话却是怎么也不出来。
“所以,你便向他人告知了那饶名讳,是吗?”梅思宁替她接着下去。
“表姐,奴婢不是故意的!”红杏看向梅思宁,语气很是着急地道,“实在是奴婢被逼得着急了,这才犯下如此大错。”
“你与何人了此事?”见梅思宁不再话,祝老夫人便自己开口道。
“是……是……”红杏吞吞吐吐,未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是何人?你直接便来。”祝老夫人彻底不耐,“莫不是你认为我的身份不管用了是吗?”
“不,奴婢这就出来。”红杏急了,急忙开口道,“是大姐身边的大丫鬟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