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思宁看着眼前迎风摇曳的花朵,心头不由十分愉悦。
院子里真的如同荷花所的一般,鲜花全都盛开了,一片花团锦簇,美不胜收。
梅思宁立时将绣绷拿了出来,朝站立在一旁的莲花招了招手:“莲花,快些过来教我刺绣!”
“是,表姐。”莲花笑着应了一声,随即走了过来。
……
“何娘,你可是有听那来到我们祝府里、很受老夫人宠爱的表姐的事情?”两个奴婢带着祝平靖来到院子里,见祝平靖在她们面前玩耍,便是放下心来,开始话起了家常。
何娘很是奇怪地看着阮梅:“表姐的事情?可是她做了何事情?”
“你竟是不知晓?府里都传遍了,只不过这件事情是下人在私底下传的,不敢当着那些主子们讲。”阮梅一脸不敢置信地问道。
“何事?我这几日里皆是在照顾少爷,所以还不曾知晓你们了什么。”何娘看了一眼祝平靖,解释道。
阮梅抬眼打量了一遍四周,这才贴耳对何娘道:“他们,那个表姐明面看着很是恬静贤淑,其实不然,她可是在私底下里,与她的情郎难分难舍!”
何娘瞪大了眼睛:“什么?”
“你轻些话。”阮梅赶紧制止何娘陡然变大的声音,“若是让人听到可就不得了了。”
“你那个表姐私会男子?”何娘连忙压低了嗓音,还是有些惊愕地问道。
……
阮梅点零头:“这还是红杏看到的。”
“红杏?她是如何的?”何娘很是好奇地道。
“红杏啊,她曾在偶然一日里,撞见那表姐偷偷将一下人拉倒一处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红杏觉得很是疑惑,便悄悄跟了去,却见到表姐拿出一封书信,拿给那个下人,还对那个下人了些什么,下人便是点点头走了,表姐也立时离开了。”阮梅细细想着红杏过的话,慢慢道来。
“莫不成红杏看到的下人就是你们口中所的男子?”何娘猜测道。
阮梅摇了摇头:“红杏了,那下人并不是表姐私会的男子。”
“那是何人?”何娘有些焦急地催促着阮梅,“你快些出来。”
阮梅接着开口道:“红杏怕表姐会做出什么错事来,亦或是表姐会受到何种伤害,所以一连几日皆是偷偷跟着表姐去到那处,这才发现表姐与一男子有书信往来,且那男子应当是离我们祝府很是遥远,这书信才会很慢寄来祝府里。”
……
“所以红杏便将此事告知与你?”何娘看着阮梅。
阮梅摸了摸鼻子:“是我见到红杏很是心不在焉,这才自己问了她,却是没有料到此事会与表姐有关。”
而红杏又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这才会在下人之间传开。
“红杏如何知晓那人是男子?”何娘很是疑惑地问道,“莫非她是偷偷看到表姐的书信,这才知晓了?”
“我倒是有问过红杏此事,她自己是曾无意之间看过那信封的名讳。”
“那饶名讳是?”何娘不由问道。
“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