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没关,狂风卷着湿哒哒的窗帘“啪啪”的抽打着落地窗,办公桌上的文件也被吹落了一地,零零散散地翻转着……
常敬之愤怒地拳头一锤子砸在墙上,然后猛地拉下所有的卷帘。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常敬之“哐”的一声巨响关上门,把焦婉儿一个“壁咚”压在墙上。
焦婉儿双手捧着常敬之因愤怒气到扭曲的脸,娇喘着说:“你那么抢手,我怕夜长梦多啊!”
常敬之脖子上的青筋爆出,他像一头愤怒的老虎一样扭了一下脖子,“咯吱”一声响:“抢我?呵呵……她一手树立起来的’honey lady’,早就说好下线了,你为何又要抢过来?”
焦婉儿一改娇媚,怒吼道:“到底是她抢我的,还是我抢她的?……’honey lady’的名字都是我取的,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常敬之“咚”的一拳砸在焦婉儿头边,凑近她耳畔,低沉又恐吓地问道:“你就不怕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焦婉儿鬼魅地笑着,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常敬之性感的嘴唇的,妖艳地说:“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常敬之一把甩开焦婉儿抚弄着他嘴唇的手,邪笑着问:“你就不怕shirely告诉大家事实真相?”
焦婉儿哈哈大笑:“真相?什么真相?”
常敬之冷笑:“也是,shirely向来不做狗咬狗的事情……尤其还是一只疯狗!”
常敬之收拾着洒落在地上的文件,有一张文件翻滚着被风吹到了焦婉儿脚下,焦婉儿故意踩住:“我们是不是在一起了十年?你是不是许诺我十周年就跟我求婚?是不是我们吵架,她就钻了空子?”
常敬之一把扯过焦婉儿脚下的文件,文件一撕两半:“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早就受不了你的跋扈了……没有shirely我们也不可能再在一起的!”
焦婉儿嘚瑟地笑着,眼眸中流淌着的全是嘲讽:“是吗?那是谁在婚礼上一听见我肚子里孩子还在,就取消婚礼的?是谁至今没有在网上站出来替他心爱的人说话?”
“我跟她之间是很纯粹的,我没有解决这些烂摊子,我就不会拖她下水!”常敬之压着怒火,瞪着焦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