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乔,你的棋艺真是精进不少。”陈府内陈老将军爽朗地笑声弥漫在陈府的书房。
乔老管家也笑道:“多亏老爷礼让我几步,我这小卒才能小胜一局,赢了将军啊!”
“老乔,你呀,就是过度谦虚!赢了就是赢了,我这局就是棋差一步,这局我是输了。”陈老将军一向为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只见他愿赌服输,大大方方地认输道,“看来,左右无事,最近我得好好琢磨我这棋艺,要不以后长胜将军要换将了。”
“是,是。”乔老管家笑着附和道。
“老爸,师父,大事不好啦,你们咋还能这么有兴致下棋啊?”乔末一路满头大汗地冲进陈府的书房,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一隅。
“怎么啦?”陈老将军和乔老看看他,又相互看了看,眼神里互相询问对方:“难道就下棋这会,我们两错过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瘫了几秒,乔末起身从茶壶倒出满满一杯茶,顾不得烫嘴吹了两口便匆忙喝进嘴里。
许是实在渴极了,茶壶里那点子水实在解不了他的渴。
他忙左右环顾找能马上入嘴的冰水,急吼吼得问道:”老爸,有没有冰水。”话音未尽,就喉咙干的咳了两声。
毕竟年纪不小,乔老管家缓慢起身,把书房一侧柜子门打开,原来里面嵌了一台小冰箱,专放饮料酒水。
乔末实在等不及老爸的慢动作,上前拿了瓶冰可乐,“咕噜咕噜”一口气仰头喝了大半瓶,方意犹未尽的用手臂擦了擦嘴。
看他俩一脸问号,忙看着二老说道:“老爸,快开电视,鹤青新闻一台。”
“新闻一台?”
“云麓台刚发生了爆炸案,死了几个搭展会布景设计的工人。”
“云麓台是不是下周就有进出口商品博览会?我还寻思着去看看咖啡豆呢。”乔老管家唠嗑道。
乔老管家近些年迷上了煮咖啡,咖啡豆的研磨,咖啡的烹煮,过程充满咖啡豆的香味,心情也随之平缓和放松。
“得了吧老爸,快歇了你这心思。人挤人的地,万一挤了摔了,得不偿失。最近鹤青不太平,您老啊,少往人多的地方凑热闹。踏踏实实呆府里吧。您要什么豆告诉我,哪天我得空给您买回来。”
“对,老乔,阿末说的对,咱不给他添乱,老实宅家。”
“您二老是不清楚,最近因为博览会,外籍人士一下子涌进来都很多。组里本来就怕出问题,早两个月就和出入境管理局合作,追查每个入境人士背景,忙的不可开交。”
陈老将军眼神示意乔老管家打开书房内的电视机。
新闻里只看到忙碌慌张的人群,穿梭的消防车,现场一片狼藉。
“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这里是云麓台爆炸现场,我是主持人洪欣怡······”只见一位眼生的现场女记者,穿着防风服,扎着马尾,睡眼惺忪,一脸疲惫,举着话筒采访其中一位现场目击者。
乔老将军看着新闻画面,刚下棋的愉悦感早已湮灭,神情严肃道:“阿末,这事组里现在联系你了吗?有什么安排?”
“组里目前大致有几个调查方向,还在一一排除中。原本,组里就是担心这次博览会会出幺蛾子。”
“哎,看来出了这事,也算在组里的预计之内,否则上面怪罪下来,如何是好?”陈老将军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老下属说道,寻求安慰。
乔老管家嘶哑的嗓音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最近鹤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忒多事。”
乔老管家看着自家这个常常神龙不见神尾的儿子,问道:“爆炸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