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清澄总不至于真的就那么坑自己承认的大哥的,就云清澄空间里那些丹药,还有十分珍贵的功法什么的,哪样也不会少了云清业的。
虽然云清业没有和云清澄和云清歌两个一起拜了易安仙尊为师,但是,云清澄和云清歌两个出门在外修练的时候也从来都是一直惦记着自家大哥的就是了。
云清澄如今是灵王级别的水平,云清歌也到了灵侯级别,而云清业,虽然没有像云清澄那样有轮回空间那么个作弊利器,也没有和云清歌一样跟着易安仙尊正经的学习,但是,如今却也到了大灵士级别的水准。
而对于云清业来说,自然也是丝毫不会嫉妒他自己的弟弟妹妹的。
书房里,云清澄给云擎按揉了一会子太阳穴之后,才和云清歌一起坐在云擎桌子侧面的椅子上,和云擎说起要广招天下玄学大师。
而至于究竟是广招那些玄学大师是干嘛,云清澄和云清歌自然是,不会对云擎实话实说的。
便也就随便瞎编乱造了一个借口,说是修练的需要,需要一些洞天福地,不得不寻找一些玄学大师帮忙测算。
对于云清澄和云清歌的要求,云擎自然是十分支持的,在云清澄和云清歌说完之后离去的第二天,云擎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之后几天,自从传出去云清澄和云清歌要广招玄学大师的消息之后,而且,就连选拔的台子也都已经搭好了。
天下第一城里十分的热闹,四处都是因为此次云清澄和云清歌广招玄学大师而聚集于此的人,不过也不全是玄学大师才会来此,还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游客,就是纯粹来见识见识这来自中洲的仙尊究竟是何等仙人之姿。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天下第一城近来过于热闹,也因而让别有用心之人混进了天下第一城,并且还为云擎带来一封来自北越皇室的密信。
是一封关于云清澄身世的书信,并且心中还要求云擎将云清澄这个北越的公主归还给北越。
彼时已经说过云清澄的真实身世,她其实是北越皇帝和李皇后的亲生女儿。
李皇后那时得知自己怀了双生子,但是,在这个皇宫里,却根本就允许她的一双女儿存活下来。
李皇后绞尽脑汁,思考着让自己女儿两个都能够存活下来的方法,最后终于求助到了自己的母族李家。
李家原本也是很为难的,毕竟他们李家既然能够拥有机会将李皇后送入皇宫,那自然是很接近北越皇室权利中心圈子的人家,李家不可能会帮李皇后养女儿的。
若是李家真的帮助李皇后暗度陈仓,那到最后若是真的一不小心被有心之人查出来的话,那可就不只李皇后,整个李家都会落得个满族抄斩,株连九族的下场。
但是,到底是血脉亲情,李家架不住李皇后的苦苦哀求,终于还是李夫人想出来一个办法。
这就不得不再追溯到李皇后的真正身世,李皇后并不是李夫人的亲生女儿,而是白婉瑜的孪生姐妹。
李夫人不忍心看李皇后如此悲痛,更是架不住李皇后的苦苦哀求,终于还是去了一趟天下第一城,找到了白婉瑜,并且向白婉瑜和当时还不是天下第一城城主的云擎吐露了当年自己抱养李皇后的真相。
并且,李夫人还替李皇后请求白婉瑜,在李皇后诞下两名公主之时,就像自己当年抱养李皇后那样,抱养其中一个女儿。
白婉瑜自然是不肯同意的。
虽然李皇后和白婉瑜从血脉来看是孪生姐妹,但是白婉瑜在李夫人到来之前却甚至都不知道有李皇后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自然是不会因为李夫人所讲的血脉亲情就被感动而后同意李夫人的请求了。
最终,还是李夫人求得了白婉瑜的母亲白夫人的帮忙。
李夫人和白夫人本就是至深的手帕交,要不然白夫人也不会舍得将李皇后送给李夫人去养,李夫人也不会对李皇后视如己出,反正就是两个人的关系特别铁就对了。
在白婉瑜她娘白夫人的帮助下,白婉瑜终于答应了这件事。
北越的皇帝越战虽然知道这件事的,但是凭借他对李皇后的宠爱,便直接就暗中同意了。
于是,在越战的暗中帮助下,李皇后的其中一个女儿,很顺利地就在出生之后的第二个凌晨,被从北越皇城偷渡到了天下第一城的城主府。
与此同时,天下第一城的城主夫人白婉瑜也如期早产了一名女婴,取名为云清澄。
以上便是云清澄的真实身世,便是不用北越来信说明,云擎也是了如指掌的。
至于李皇后身边留下的女儿,则是取名为越子艽jia一声,“艽”这个字,其实是取自一味中药,名为秦艽。
越子艽刚刚出生之时,就封其为“子艽长公主”,这个长公主可不单单是一个封号,而是实实在在享有自己的封地和俸禄的长公主,可见越战对越子艽的宠爱。
然,越子艽九岁之时,她的长兄越子良,也就是北越皇朝的太子,十四岁,被人下毒暗害。
皇宫虽然是一个极其严密森严的地方,可终究还是有防不胜防的地方,越子良被下毒之后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却有北越国最有名气的太医诊断说越子良将活不过二十岁。
如今已经五年过去,很快越子良就要二十岁了,老太医的诊断即将被验证,再加上北越皇室子嗣单薄,就有许多别的国家动起了歪心思。
前些日子,北越正处于内忧外患不堪重负之际,如今听说天下第一城的大小姐和三公子居然拜了中洲的一位仙尊为师。
北越皇帝略一思索,那天下第一城的大小姐云清澄,可不就是当年那个被自己送往天下第一城的女儿吗?
虽然北越皇帝越战也不很不好意思去找上十几年都从未来往关心过的亲生女儿,但是,如今北越的形势实在是不允许北越皇帝越战这样的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