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只是一个大胆的想法,书写这个匠心录的人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匠师,这都是他的猜想,而匠心录也只是他臆想出来的产物,就是他本人都没有修练过。
楚怜儿身体之中开辟出来的天脉并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血液流转在身体的四肢百骸之中。
而这个时候的楚怜儿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竟然真的开辟出了匠心录之中记载的天脉。
就是楚怜儿也不知道自己真的练出了只是想像之中的心法,这个心法没有一点的一举,没有逻辑性,只是一种大胆的猜想。
但是就是这样也被她修炼了出来,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楚怜儿,坐在凳子上,拿起了牛角梳开始梳理自己的长发。
拿起红色的发带扎了一个马尾辫以后,意识才慢慢的清醒,看着铜镜之中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眉毛挑了挑,右手食指在下巴上轻轻的扰动着说道:“又是新的一天。”
早上九点左右,蓉城大街上来了一对车队,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对着出现的车队指指点点的。
车队由十几辆马车组成,每一批骏马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身后的车厢上雕梁画栋,不知道车厢里面放了什么。
除了赶车的十几个车夫以外,在前首最前面,一片白色的高头大马,抬头挺胸昂首阔步的向前走着,和十几批黑色的骏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色的骏马背上,坐着一个青年,青年身穿黑色丝绸做成的衣服,脚上穿着一双棕色的马靴。
车队不急不缓的行走着,半个时辰以后来到了楚家的外面,青年手一抬,瞬间后面的车队停止了下来。
青年骑在骏马之上,抬起头看着楚家大院,门口的两个硕大的石狮子让青年明亮的眼睛微微的有些微凝。
青年将手中的缰绳交给左手,右手抬起伸出食指中指夹住刘海上垂落而下的一缕黑色卷曲的黑发。
小麦色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轻声的说道:“十年了,没有想到还有回来的一天。”
阿福看到这个车队路径楚家大院停止了下来,而且看着楚家大院神情之中带着缅怀之色,疑惑之中不由自主的上前问道:“这位公子您是?”
青年看着年纪已经超过了流逝两鬓已经斑白的阿福,左手之中的缰绳一丢,右手在,马背上一按,右脚一抬干净利索的下了马,而这个时候靠近青年男子身边的一个车夫眼疾手快的下了马车将缰绳握在手中。
“福伯,十年没有见您老人家老了。”
青年上前一步握住阿福的手,眼中闪烁着追忆的神彩。
阿福,老态的脸上满是皱纹,上下打量着这个青年,眉宇深深的皱起,有些迟疑的说道:“公子您是?”
青年嘴角一勾,露出一丝不羁的笑容,双手紧紧的握了一下一下福伯的双手不羁的笑道:“福伯十年不见您老已经认不出我了,我是是非,程是非。”
“您是表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