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阳拿了九济堂的钥匙,就奔出了魏府。陈管家还没有回来,想必现在他也是心急如焚。
只用了一盏茶多的功夫,魏明阳就狂奔了回来。
“呼,呼,俏儿,快去煎药吧!”
俏儿跟了魏盈月这么久,煎药一类的基本的还是会的。
没过多久,陈管家也跑回来了,“老爷!夫人!这个时候没有人开门呀!”
“陈管家,你辛苦了,月儿已经醒了,昭儿去了九济堂抓了些药回来。”
陈管家点点头,才放下心来。
“小姐,小姐,药煎好了!”
俏儿再次把魏盈月扶起来,碗里的药还冒着热气。
魏盈月头疼欲裂,坚持着喝了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屋子的人也都是束手无策,白白地着急,没有办法,只能等着药效发作,能让魏盈月好受一点。
“老爷,夫人,你们都快回房歇息吧,我在这儿陪着小姐,如若小姐再有什么不对劲,我会禀告的。”
魏夫人地望着魏盈月,眼神中满是担忧,也还是点点头,因为他们没有什么别的法子能救治魏盈月了,只能是先让她好好休息。
人都走后,俏儿棒魏盈月盖好被子,自己坐在榻上,枕着自己的胳膊,趴在床边。
这一晚,幸亏魏盈月能自己清醒过来,不然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她不曾生过这样的大病,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魏老爷,魏夫人房里,两人悄悄地说着话。
“唉,月儿这次可跟小时候的那场病生的相似,甚至那次还严重。”魏夫人低着头,心疼地说。
“月儿打小身子骨弱,四岁那年我带她去锦灵山玩,回来就大病了一场,虽以后未再病的这么严重,可也总是小病不断,她还偏偏习医……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