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儿,你去把我的药箱拿来吧。”
“唉,好。”
俏儿看出来了,虽然受伤了,但是小姐却是开心极了。
“再给我端盆干净的水来。”
魏盈月把手泡在水里,清洗了伤口。疼得她“嘶嘶”的叫,但作为一位女医,她知道疼也得洗。最后她用药箱里的白布,把手掌包了起来。
换好了衣服,又让俏儿帮自己梳理头发。
“俏儿,我的头发好不好看。”
“好看呀,当然好看了,小姐。”
魏盈月笑了笑。
“平日里我都不怎么戴头饰。”
“嗯,小姐你从不让我给你戴许多头饰,只是那支步摇,倒是经常戴着。”
“那是我出生时我爹亲自让人给制作的,我觉得珍贵,所以才一直戴着。”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再给你戴上吧!”
“好。”
俏儿去拿魏盈月的首饰盒,发现金色的,红色的,绿色的珠宝当中多了一支白玉簪子。
“哎?小姐,你什么时候买的簪子呀?”
“我……我,就是,那天……”
“唉,算了,算了,我不问了,小姐,你不会说谎,什么心事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俏儿骄傲地说。还嘿嘿地笑了两声。
“你看出什么来了!你个小丫头!”魏盈月心虚地问道。
“啧啧啧,你平日里不喜欢戴首饰,更不要说买了,你的首饰都是夫人让人买来的,多了一支,说明是别人送的。”俏儿仔细地给魏盈月分析。
“这簪子你没有给我看过,说明你不想让我知道。又放在了自己的首饰盒里,说明自己很喜欢,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人给的,而且是不想让我知道的重要的人。”
“谁说的!你说的一点都不对!”魏盈月抢过首饰盒,关了起来。
“我饿了,我要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