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还好魏盈月打断了他。
“啊,额,那就好,那就好。”
虽是暮春了,在河边还是有点凉的,魏盈月边走着,就自己不自觉地抱住了胳膊。穿着男子的服饰,又站在唐钰身边,显得她更加瘦小。
风从河里吹来,有哗啦哗啦的声音。
“唐将军,你讲讲你带兵打仗的故事吧。”魏盈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可能在她觉得这凉凉的风跟北地的风没有大的差别。
“我叫你盈月,你倒是又叫我唐将军了。”
“唐,唐钰。”魏盈月觉得叫着不顺口。
“我的故事?我还真想不起来有什么故事。就整天杀……人咯。”他怕吓到魏盈月。
魏盈月却听得认真。
“这五年,我觉得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至少我活着回来了。”唐钰好像无所谓地说着。
“那这五年你是不是受了很多伤?”
“嗯。蛮族反叛的第二年,我被他们新的前锋首领用剑刺中了左胸,不过,没有刺中要害;后来我痊愈后再上战场,又被人砍中了右肩,但是又没死成;还被他们的弓箭手射中过后背……其余的都是小伤了。”
虽然唐钰说得坦然,但是魏盈月听着却觉得触目惊心,作为一位女医,她知道这些伤都可能要了一个人的命。
不知是风吹的,还是怎么,魏盈月眼睛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