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靳淡嗤,他记得小时候就负责了。
两家的纠葛来源一场车祸,他当时就三岁,连思维都没太成型,父母两人带着他出去,就是为了给他庆生,恰好,撞上了当时从医院产检回来的林父林母,顺带肚子里还没出生的林千又。
林千又,在这天,被迫临产。
体虚人瘦的,一生下来,自带病魔buff加身。
又因她人柔弱,在幼儿班被欺负,传到白虞耳中,一度内疚,当时的林靳本来可以脱离幼儿班转上一年级的,给硬生生让父母,去陪她再上了一年幼儿班。
就让林靳事事照拂她。
小时候把她伺候的跟个小公主似得,大概林靳这辈子也是第一次伺候人。
现在这事不归他管,也没多大心思想接手。
“白女士那么有善心,怎么不让她住你那,老宅空房更多。”林靳语气散漫。
白虞说:“老宅来回路程要两小时,我算过了,她现在上的金里一中离你那近,每天早上只要二十分钟的路程。”
“再说了,你现在又不住宿,天天能回来,也方便照顾她一学生,顶多就以后多一张口的食粮。”
电话那头,白虞喋喋不休,试图劝服。
林靳不为所动,懒得听,直接了当掐了话,“我不想年纪轻轻就当爸。”
林靳扔下手机。
让他在带个拖油瓶?
想都别想。
伸手拿起矮杯,一口饮了那杯中液体,涩味火烧蔓延喉咙,劲大。
吧台身材火辣的女郎转过身,性感且妩媚的又端上一瓶上好的酒,掐着嗓儿,“靳哥,还要酒么?”
林靳不语,但女郎接收到他眼神的示意,就殷勤的上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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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栋环境极好的居民复式楼下,林千又打了一个喷嚏,靠着门站着,夜有点凉。
夜晚寂静,昏暗的天空此时也压的沉沉,也正如林千又此刻的心情。
她站这已经干等了五个小时过去了,晚上十一点了,这房子的主人还没回来。
她低头碎了碎脚下石子,不免的有一阵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