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不了的,就交给我。”
“知道了。”顾砚白啊,就是心思太重。
“别嫌我烦。”
“嗯。”
“别不理我。”
“嗯。”
“别看别的男人。”
“知道了。”他好烦啊,总说别看别的男人,眼睛有它自己的想法,总不能把它戳瞎了吧。
“深深,我是不是管得太严?”
“没有。”她顾着开车,顺口一答,眼睛都不带瞄一样的,重心都扑到了大提琴上。
大提琴修好了,一点瑕疵都没有,跟原来一模一样,林长安多次道谢,表达感激之意。
简月回不客气,似乎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
“简阿姨,你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欸,回来。”她还没说完,调头走是什么意思?“我有一些大提琴的日常保养秘诀交给你,你跟我上楼一趟。”
“好。”把人撂下就走了。
顾砚白;“......”之前是顾冬至,现在地位连一把琴都不如。
二楼是琴室,房子是由桃木搭建而成,桌椅的搭建和雕刻是纯手工艺,设计很特别,跟市面上出售的完全不同,古风气息很浓郁,空气中散发着木材原料的味道,味淡,不刺鼻。
简月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木质小盒递给她。
林长安受宠若惊,“我不能收您的礼物。”
“不是礼物,是你自己的东西,在大提琴里面找到的,看起来像是药物,但不确定,你拿回去好好研究,或许是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
林长安打开盒子,是一剂药水,瓶身没有标注,液体是红色的。
琴是父亲送的,东西,想必也是他放进去的,可是,他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大提琴里,是在掩人耳目吗?
林长安不蠢,逐渐意识到了这东西的重要性或者与父亲的死有很大的关系,她一定会找出来,一定。
陆然回来,第一个找的是林长安,然后是她的助理,接着去了医院,找霍执。
她到之后,霍执刚做完手术,在洗手。
“霍执。”一看到他,陆然整个眼睛都在发亮。
“嗯,看病?”他很没风趣的来了一句。
毕竟,他是医生,来这找他的都是病人。
陆然笑嘻嘻的,眼睛眯成月牙状,她今天没化妆,倒是比平日平易近人,自然且没有距离感,头发在后面随意扎起,多舔了几分活泼感。
公司给她的人设是独树一帜的高岭之花,这些年她也一直都在扮演好这个角色,无论走到哪都端着,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跌了一跤很惨,或许她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个快乐的小姑娘。
“我刚回来,来看你。”
“哦。”态度冷淡,神情恹恹似乎没什么精神。
“怎么了?你好像很累啊。”
“凌晨有个手术,刚结束。”
“那么长时间啊,那你去休息吧,我就来给你送个东西就走。”陆然拿出一个不太美观的木盒,有些不好意思,“你别看他长得不怎么样,但我是在寺庙里为你求的平安福,大师说我态度诚恳,一定会愿有所成,你戴着它,消灾除难,保证没什么大病。”说完,人就溜了,生怕对方不接受还给她似的。
“……”霍执低头看了一眼,合上塞进了抽屉,趴在桌上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