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你好穷阿……”哪有皇帝天天把节俭挂嘴边的。
温与时脸不红气不喘的,“国库空虚,音音做当家主母,更要体谅为夫才是。”
因为那句为夫,时音辞肉眼可见的脸红了。
温与时发现了,捻着时音辞发红的耳垂,慢条斯理的一个个唤。
“夫人……”
时音辞装鹌鹑。
“娘子……”
时音辞继续装鹌鹑。
“梓童……”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时音辞猛的扑上去,张口就在温与时肩头就咬了下去。
她没没注意,正巧咬前些日子他和言知秋一起出宫时,被刺客划伤那处儿。
温与时“嘶”了一声,时音辞才察觉不对,余光瞄了他一眼,然后,义无反顾的用力咬了下去。
温与时吸气,在吸气。
时音辞半天才松口,偏头在他耳畔低低喘了口气,嗓音有些低,尾音咬的缠绵悱恻,“夫君……”
“!”震惊的温与时。
“相公……”
“?!”惊疑的温与时。
“官人……”
“?”疑惑的温与时再轮番轰炸下终于脸红了。
找回了场子的时音辞勾了下唇角,垂眸又在他肩膀上亲了亲,呵气如兰:“盖个戳儿,你就是我的了。”
她想开了。
什么年老气衰,她长得这么好看,到老了也是个好看的老太太!温与时敢找什么新人,她就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