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我们郭家这次买卖稳赚不赔。”郭掌柜一脸担忧的道:“只是太原那边有些不太平,家主意外受伤昏迷不醒,小姐在回来的路上被马贼袭击,幸好被人救下。
现在回到郭家,不知可不可以,顺利接替家主的位置。”
小男孩沉默,不知怎么安慰郭掌柜。
…………
封居胥回到燕然堂,看着孟家众人一眼,对着赵破虏笑道:“破虏,你还不还孟家的赌债,否则人家我们封家破人亡了,还要把我妹妹送给他们二公子,做暖床丫环。”说到最后笑容全部消失,面露凶狠之色。
赵破虏拿着五十万贯银票,向着孟家管事手中塞去,咬牙切齿的道:“王八蛋,龟孙子,还不拿着银票,把债据拿来。”
等了一会儿,看到孟家管事磨磨蹭,不拿出债据,没有耐心的“啪”扇了他右脸一巴掌,恨声的道:“快点,等着找死呢?”
孟家管事的右脸像是一个发酵的紫色馒头,嘴角流出一丝血迹,身体被怪力带着,踉跄的着后退三四步,差一点摔倒在地。
站住身体后,像是没有听到赵破虏的话,低着头沉默不语。
孟家管事的残样,让封家长辈害怕,他们原先听人说,封居胥多么厉害,怎么一人大退财源赌坊的十几名打手,砍掉他们的右手。
没有亲眼看到,不知道血腥,暴力。
一名封家长辈,想要上前劝解几句,还没说话,没封居胥凶狠的眼神吓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有种感觉,自己要开口说一个字,就会死在他的刀下。
封居胥已经红眼了。
赵破虏想要再次动手,被封居胥用右手拦住,对着孟家管事道:“你也不用死撑,平白受罪,听我一句劝,快点交出债据。”
“我交了债据,你会放我们平安离开吗?”孟家管事抬起头,问道。
“孟家管事,你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封居胥双手一摊,无奈的道:“如果换成刚才,我还不上赌债,我求饶你会放了封家吗?”
孟家管事被封居胥的回答噎住,苦笑一声。
原本抱有的一丝希望,也变得的破灭。
孟家护卫中,有人看不下去,忍不住想要动手,长刀刚要举起,“噗嗤”一声,后腰被结结实实的捅了一刀,生命旦夕。
他艰难的转头,看到一名狰狞的封家护卫脸庞,耳边传来封居胥催命声音:“孟家护卫,闯进封家重地燕然堂,意图不轨,杀无赦。”
数十名封家护卫,对抗十几名,放弃抵抗的孟家护卫,如同杀鸡屠狗一样简单。
一股新鲜的血腥味,弥漫燕然堂中。
刚才羞骂过封居胥的封家长辈,心中害怕。
白发老人有些不舒服,挪动了一下位置,看了一眼封信。
封信盯着封居胥,双拳握紧,心中感觉到一丝危险。
孟家管事见到,一个个倒在血泊中的孟家护卫,指着封居胥道:“你们封家,要和我们孟家宣战吗?”
“我们两家,不是早就宣战了吗?”封居胥吹着手指上,并没有的脏气,轻松的道。
这一会儿的功夫,孟家护卫全部倒在地上,正被训练有素的封家护卫,一个个抬到外面。
封居胥这时,拿过赵破虏手中的一把长刀,漫不经心的道:“孟家管事,你现在可以把债据交给我吗?”
“你这是要杀我灭口?”孟家管事道。
“不,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孟家管事听到封居胥的话,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听到下句话又如丧考妣。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封居胥道:“你走着进来,就跪着出去吧。
随便帮我给孟家家主,还有孟家二公子带句话,小心他们项上的狗头。”
封居胥话音刚落,“砰!””“砰!”两个膝盖,被刀柄从正面敲碎,孟家管事身体失去支撑摔倒在地,硬是咬牙没有叫喊出来,充满仇恨的眼光看着封居胥。
“最后对你说一句忠告,想要报仇,就忍辱负重一个人艰难的爬回去,这时你最后的机会。”封居胥说着,弯腰把债据从他怀里拿出,又把五十万银票塞到他的衣服中。
孟家管事看了封居胥一眼,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向着燕然堂门外爬去。
知道封家主这时想要,利用自己,警告盂县的各个势力,这就是得罪封家的下场。
但是他不甘心,想要亲眼看着封居胥死,看着他倒霉,看着封家家破人亡,分崩离析。
封居胥看着爬到外面,快要消失的孟家管事,召过一名封家护卫,对着他耳边小声说些什么。
那名封家护卫,向着门外跑去。
………
“三叔公,你还要听我的回答吗?”
封居胥转身,看着白发老人,充满杀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