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描述的黑暗,令人窒息的安静,是天黑了吗?”
“蓝衣人”睁着大大的眼睛,里面有着大大的疑惑,在无边的黑里闪着唯一的光。
“我这是怎么了?”他尝试着起身,可被压得死死的,最最要命的是,他…还是脸朝下:“该死!是谁压着老子。”
不管,“蓝衣人”是咆哮,抓狂,还是低声求救,身上的那座大山都稳稳地压着他,更过分的是“大山”还舒服地打起了那富有节奏感的呼噜。
“侮辱,这绝对是对我夜某人身心,里里外外,彻头彻尾的侮辱,绝无有过的侮辱!”
“睡得好舒服啊,不过我这是在?”顾晓白开始回忆闪现,“哦~我记得最后我被玉儿姐给打晕了,可玉儿姐为啥打我呢?”
他身下弱弱地伸出一只手来,同时有气无力的警告声响起:“你给老子下去,不然我就死定了。”
“诶呀妈呀。”顾晓白瞬间睡意全无,一个发力没跃起,反而还连滚带转地好不容易才起了身。
“哪位大哥,吓得你弟弟我都要尿裤子了,刚我绝对不是有意拿大哥当床睡了那么久。”
“蓝衣人”扶着自己一身断骨头艰难地站了起来,他哪怕看不清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顾晓白不停抖动的双腿。这一切,真的都令他满头黑线。
“这小子,太弱了,我肯定是找错人了,小玉玉的钱改天退给她吧,不然这绝对会成为我辉煌历史里的黑点。最最重要的是,这个把柄一旦被她牢牢抓住,就陈玉那邪恶的本性和邪恶的作风,我以后的人生和事业就全玩完了,我还想娶媳妇呢,哎太惨了。”边想他边缓慢地向楼梯移去。
“看来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搭理你哈。”顾晓白挠了挠头,十分费解地想起了点啥:“这人怎么感觉有点熟悉的味道,难道是……”
反应过来的他瞬间移动追了上去,正义十足地喝道:“你给我站住,你个觊觎我家玉儿姐的淫徒。”
就当顾晓白要追上对方时,“蓝衣人”灵活地撤到了一边,正好让顾晓白强有力的冲劲撞开了门。
“诶呀呀。”
正看“老公”看得起劲的陈玉,就那么华丽丽地感觉到顾晓白在自己身后滚啊滚,滚远了以后停住。
“想偷袭我,你也不看看你爷爷我……”“蓝衣人”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挂在了脸上。
“谁的爷爷?”陈玉冷冰冰的声音让他经不住打了个寒颤,“夜,你玩过了,打狗看主人,他,我罩的。”
告知完身后那个,陈玉皱着眉看向了晕得不省人事的顾晓白。
认清现实的夜立马狗腿地小跑过去,轻轻地扶起顾晓白,还贴心地帮他整了整发型。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我好晕啊,夜又是谁?天怎么突然就亮了,谢谢了哈大兄弟。”
一转脸,顾晓白左摇右摆地站不定,还朝面前好几个夜招了招手:“你好哇朋友,我们开店时间还没到呢。再想来,也要注意时间,不要老打扰我和我玉儿姐的二人时光。”
面对顾晓白这般赤裸裸的表白,陈玉都毫无波动。她抱起自己的一堆附属品,面无表情地从他们面前走过:“他就交给你了,自己惹的祸,自己背锅。还有,你今天的劳务费一分没有,居然差点打扰到了我的重量级顾客。”
夜立即火冒三丈,但有苦不敢言,怕一开口得罪这小肚鸡肠的女老板,只敢在心里叨叨:“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的剥削者,万恶的资本家,总有一天哥会恢复自由身,都时候……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