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越子倾是故意找茬,来报先前的拔簪之仇,崔晏气得咬牙,但不得不带笑解释道,“外祖母,孙儿这一路状况状况频出。”说到后面越来越伤心,“差点就不能回宫来见祖母了。”
许太后听崔晏说了半天,不是马闹肚子,就是马车被突倒的大树砸顶,自己还感染了风寒,先虽是当笑话说,但听他再这一说,许太后又觉甚至心疼。
崔晏刚以为这一关就要被蒙混过去,越子倾又幽幽道,“不是就好,倾儿便可放心去求父皇给晏哥哥指一门好亲事。”
许太后拿起越子倾的手,赞同道,“是该让你父皇多上上心了。”
崔晏一会瞪眼,一会挤眉弄眼,意在怪越子倾多此一举,还用口型说,“当媒婆上瘾。”
越子倾见崔晏被她气得不行,自是欢喜,还得意的朝崔晏挑了挑眉,又一脸坏笑,慢慢张口道,果然她“皇”字还未出口,崔晏立马一副求饶的表情。
二人乐来斗去,直到许太后乏了,才离开。可一出慈安宫,越子倾只给崔晏留下一句,“我定会成人之美”后,就拉着绿娆三绕四转甩开他后,才回月琉宫去。
回月琉宫的路上,越子倾和绿娆正好撞到一早派去太华宫给汐昭容送礼和去西所给陈十七皇子打点的盈岚。
“我不是让你从太华宫送完东西后,就留在西所好好陪陈十七皇子吗?”
陈十七皇子到底是个孩子,到了无所拘束的好玩地方,也有喜爱玩闹的一面,盈岚疲惫中带着兴奋,“当归一直管我要红衣哥哥,我架不住啊!”
“当归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