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七有些明白,又不太明白,“也就是说,她一开始并不打算在今夜促成二人,可她还想做什么呢?”
“封藩。”
柴七很是吃惊,“越惠王若封藩,那白彻岂不是……”
柴七不敢再往下说,要知道,藩王对藩地有绝对的管辖权,而且还拥有兵权。
作为越子漾的姻亲,越朝堂和北境恐将再难有白彻的立足之地。
李曦一笑,“你呀,每次我听书时,你总借故开溜,现在看不明白了吧!”
“主子,说书的哪曾说过这些。”
李曦摇头,“是啊!今日,我方知,这昌凌帝之痴情,那说书人言之未及万一。”
“主子,咱刚不是在说越公主想要越惠王封藩的事吗?怎么扯昌凌帝和越宣妃的话本啊!”
关于昌凌帝和宣妃的话本,柴七可没少听,还常有更新。
想及此,柴七还忍不住吐槽道,“属下倒看那说书的话,没一句靠谱。你说这越公主生得何等貌美,就算踏遍碧落黄泉,怕也再寻不来第二人,说这越公主之貌不及其母万一,怎么可能嘛。”
李曦似笑非笑,“看你这般得闲,正好我们要入越宫,你何不偷幅画来,求证一二。”
柴七一脸嫌弃,“当主子听书何等认真,怎未听过,还未有一人能描摹出那越妃的相貌神韵,她便香消玉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