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意,朕的颜面。”
“于天下,父皇是安宣的主君,于家,父皇是安宣最为敬爱之长辈。故安宣再不懂事,不敢亦不会忤逆父皇。”
昌凌帝厉色,“那你何故如此?”
面对昌凌帝突来的严厉,越子倾哇一下哭了出来,让一众人看的又是云里雾里。
这越国公主,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这一哭,也让昌凌帝严厉之色尽消,一脸疼惜,“莫哭,莫哭,父皇并无责怪你的意思。”
“真的。”越子倾将脸上泪水擦去,眼睛直直的望着昌凌帝。
“父皇何时诓骗过你。”
“未曾。”越子倾破涕为笑,“安宣方才言行过激,虽是担心我良缘的主人公被人抢走,但确有不该,还请父皇责罚。”
“父皇既允你能成一对良缘,你为此所求,父皇自没有责罚的道理,你且说说,是那家千金得你这般欢喜啊!”
越国皇子是否封藩,一向是在指婚的时候定夺。
越子倾求赐有个成良缘的机会,并非是她真急于越子漾的婚事。
毕竟这么多年,越子倾所能想到,越子漾最好的归处,就是和玢王一样,偏安一隅,远离这些朝堂纷扰。
可最近发生的这一连串事情,就算离开丰城亦是越子漾所求。
此时,他绝不可能抛下越子倾,独自离去。
所以打从一开始,越子倾就是打算等一个可以让越子漾毫无顾虑离开的时机,再求昌凌帝指婚。
可现下被赶鸭子上了架,既开了头,若再放置日后,就大有谋划的意味,是帝王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