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生奕自然是自信的,对于他而言,戈隐匿数十年,本就在世人眼中处于泯灭的状态。
他倒是气定神闲的很,随风嘴角抽了抽,有些不忍心的打断道。
“京政报社死的人,听一种秘药叫肝肠寸断传来自戈。”
到底是楚薄寒的心腹,随风也知道不能给旁人多留脸面。
这拆台打脸的话一出,佑生奕的脸色显而易见的绿了。
“咳咳。”
他实在是没想到,只能轻咳了两声来掩饰尴尬,连带着苍白的脸颊两端也涌上淡淡的血色。
“来人,给奕公子端壶茶过来。”
楚薄寒斜了斜眼睛,淡淡的开口吩咐道。
“不必了。”
佑生奕摆摆手,开口阻拦。
他温声接道,“多谢殿下体恤。”
“本王可以理解奕公子对京中事务不甚了解所以有些自信过头了。”
楚薄寒冷笑,又话锋一转,语气中嘲讽的很明显。
他过去也接触过沈喻秋,沈喻秋身为言官,官位虽不算显赫,但在朝中举足轻重,他曾想过法子去拉拢他。
在楚薄寒的认知里,那个人不近女色,不贪钱财,甚至连人情都淡薄的很。
他几番讨好都没有回应,便也就罢了。
清高桀骜,不喜攀附,有自己的原则,虽不能为他所用,但也不会轻易便站在他的对立面。
“生奕此番做法并非殿下所以为的欠考虑。”
“生奕从接到族父命令,踏出戈的那一刻起,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令下的大业所考虑的。”
他拱了拱手,缓缓开口,面色平淡,叫人再瞧不出刚刚显露的半点失态。
楚薄寒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用鼻子发出一声质疑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