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必须得亲自感谢老王一番,她走到房外,见屋门还是紧闭,这应该是一笔大生意,晓月想,此刻老王眼中一定是金光闪闪啊。
还是不打扰他好了,晓月叫来小厮:“你替我感谢一下你们馆主,这我很喜欢。”她掂了掂包裹。
“是,我一定将话带到。”
……
王求是迅速站了起来,旋即又立刻跪倒在地,“您,您是……小人参见,参见二……”老王吓的说不出话来。
“不是普通小人画吗?你怎知本王的身份?你如今可知罪,竟败坏本王名誉。”
“小人并没有啊,小人只是如实发行。”王求是大的胆子道。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残害村民,却只手遮天,而你意图揭露真相了?”
“并无,并无此意。”
“你怎知这所画内容是事实,说这是何人所做?她在哪里?”这馆主到底将晓月他们抓到了哪里?
“小人不知啊,这是匿名的啊。”
卫明风见此人并不松口,“司小徒,打断他一条腿。”
王求是看着司小徒向其逼近,抬起脚来,王求是一闭眼道:“我说,我说。”
“司小徒”,卫明风示意司小徒停下,“你说。”
“小人前几日去郊外,结果路遇大雨,于是便躲进一破庙中,可这雨越下越大,天色已晚也不见停,于是小人没有办法,只好找来柴火,在这破庙中,勉强度过一晚。”
司小徒瞪了他一眼,有些许不耐烦,他收到讯息加快说起来。
“早就听说,这破庙中不能住人,特别是在夜黑风高,暴雨连连的夜晚,我一柔弱的男人,不会武功,更不懂什么巫蛊之术,而且我自幼丧父丧母,孤身一人,孑然一身,也没有媳妇,从来没有人为我求过平安保佑什么的,所以极易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说完王求是还自我怜惜一番,伸出手默默抹了抹眼角。
司小徒听他越扯越远,“问你人在哪里,你说这些做什么?”他再次向王求是逼近。
“这人便在这里,这是小人所画。”
司小徒吃了一惊,难道这馆主是公子所说的小固或是晓月,可是公子该认识才对,可看公子并不认识这位,难道此人是晓月,她是女扮男装,所以公子认不清也情有可原。
但是这人与画像也实在不一样,就算是易容术也不可能如此逼真啊,他细细的观察的老王,这身高,这喉结,这胡子,这大脸,怎么也没法将其与女子联系在一起啊。
卫明风问道:“这是何意?”
“且听小人细细道来。”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司小徒,王求是补充一句:“这位大人可否离小人远一些,小人只觉一股不知名的压迫感频频袭来,像是扼住了我生命的脖颈。”
司小徒愈发生气,比起打断他的腿还是割断他舌头比较好一些,看到卫明风示意,他站到了卫明风身边。
“多谢大人,在那夜破庙中小人早早便睡下了,而且睡得异常安稳啊,虽然没有床和棉被,破庙还露着风,但是小人却睡的很是惬意啊,而且小人还做了一个梦,这梦是如此的逼真,竟像是身临其境一般,于是小人便将这梦画了下来。”
“所以,你是说有冤魂托梦,所以你所画的是这些是那些冤魂告诉你的?这些冤魂是来向我索命的?”
“不不,小人并无此意,本来小人只是觉得这梦甚是有趣,于是将其如实的画了下来,可谁曾想京都百姓竟将这小人画中的人物映射到了您身上,本来小人也打算就此罢手,但是小人贪财啊,看着这小人画如此受欢迎,一时鬼迷心窍就继续画下去了。”
“所以,你要说的都说完了。”
“是,小人所说句句属实。”
“司小徒,两条腿都打断,将其带回东宫。”
看着再次逼近的司小徒,王求是大叫道:“殿下,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属实啊。”无奈这屋外声音本来就很大,再加上这屋屋门紧闭,所以王求是的讨饶声外面竟无一人听到。
卫明风站起身,转身走到窗边。
司小徒随手撕下桌布道,“馆主,忍着点,不然你这叫声惊了外头的客人可怎么办,要不是还的继续审问你,我真想割了你的舌头,聒噪的很。”
老王知道自己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咬紧牙关,闭着眼睛等待着双腿被打折的痛苦:我命不久矣,我的贤妻良母只能等着晓月姑娘以后烧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