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重柳一听,吓得脸都白了,重柳更是赶紧跑到门前,小心翼翼往外探了探,关上了门。
“小姐,慎言!”
言棠呵呵一笑,“开个玩笑,别那么紧张嘛!”
重柳:……
南烟:……
您确定这是玩笑吗?
我头都要被您吓掉了!
小姐这段时间真是越来越没个样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心里骂两句不就好了,干嘛说出来呀!
夜深人静,言棠洗了澡打算睡觉,窗户发出咚咚两声响。
她心里警觉,加之最近京城不安宁,穿好了衣服才过去。
“你怎么来了!”
是墨诚远。
“宫里的口谕收到了吗?”他翻进屋里,走了两步坐到了椅子上。
“嗯。”
他来是为了这事?
墨家肯定也收到了。
“明日我送母亲入宫,会去韩府接韩音,你等我们来了再走。”
言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从墨府到言府,还算顺路,拐条街就近了,可从墨府到韩府再来言府,那就绕的远了,相当于一个折返。
她可不可以认为墨诚远是担心明天路上有危险,不放心所以特意来接她?
言棠:……
见她没有立即回复,墨诚远又道:“有韩音在,你不用担心。”
有韩音在,她的名声就好听了。
闺阁女子出行,相约同行并未有什么不妥,韩音若不在,她上了墨家的马车,一来她名声不好;二来各家背后又是一番猜忌动乱。
墨家和言家,朝廷中有一大半人要倒戈,一大半人要丢命,还有一部分人瑟瑟发抖,仕途不明,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