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此时按捺不住地呵斥道:“春杏,你不要胡说八道。”
“哦。这丫鬟从未说过她叫春杏。张嬷嬷是怎么知道的呢?若是与你没有半点干系,你怎会知道丫鬟的名字。”皇甫嬛沉声说道。
皇甫伦命令道:“来人,把这丫鬟和张嬷嬷分开关押在柴房、杂物房。派人看住她们,莫要她们自尽。”
“老爷,这张嬷嬷是妾身的奶嬷嬷。她年事已高,经不起多少折腾。杂物房又冷又潮,这不太好吧。”李玫出声阻拦着。
“夫人,张嬷嬷与儿媳流产之事似有关联。你就不要再求情了。否则,会惹人怀疑的。”皇甫伦神色晦暗地看向李玫。
李玫心里咯噔一声,自己并未交代过张嬷嬷要让临玥流产啊。
临玥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嫡孙,盼望还来不及,怎么会用计让临玥流产呢。
难道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那么,这人是谁呢?
是水月楼的皇甫姗呢?还是那个小贱蹄子萧姨娘呢?
不管此人是谁,都不能让她的奸计得逞,不然老爷会与我失和的。
“老爷,妾身恳切老爷严查此事,还张嬷嬷一个清白,找出真正的幕后主使之人。”李玫言辞激动地说道。
“好了,这件事情我会彻查。你们都各自回自己的院子中去。在这件事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不准出自己的院落。”皇甫伦沉声吩咐道。
众人闻言,纷纷往回走着。
冬至的这场家宴不欢而散。
回水月楼的路上,萧姨娘后怕不已,她心神不宁,对着皇甫姗说道:“若是方才我不小心夹到那盘凉菜,岂不是也要小产吗?”
皇甫姗说道:“姨娘,您莫要多想。这件事情与我们水月楼并没有关系。前十天,因为芦荟汁,您也险些流产。眼下最重要的是,就是您好好养胎,然后平安生产。”
很快,皇甫姗和燕妮主仆二人,回到了水月楼的三楼。
一只脚踏进房门,敏锐地察觉不对劲。
皇甫姗就用眼神示意燕妮先出去守着。
待燕妮走后,她关上房门,冲着房梁上喊着:“你是谁?报上名来,做梁上君子算什么?”
房梁上的黑色黑影并未动。
皇甫姗拿出暗器,冲着房梁使出三根银针,只听刷刷刷三声。
嘶,一根银针刺中了黑影。
那房梁上的人猛地窜了下来。
这黑衣人蒙着面,捂着自己的胳膊,向着皇甫姗嚷嚷着:“你这个女人,给我包扎,快点。”
这熟悉的声音,皇甫姗已经知道这是谁了?
齐王殿下赵清?
他来做什么,皇甫姗快步走上前去,撕下这黑衣人的黑色面罩,齐王赵清的面容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