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婶说的是,已经给小姐盖上棉被了,昨日到现在捂了好些汗,又怕沐浴再着凉,也没敢给小姐沐浴,只能这么生熬着,实在太让人心疼了。”说罢,翠烟幽幽叹了口气。
“是挺熬人的。”福婶心里想,这落珈晨如今半条命都没了,再过不久那脏东西清除干净了,再心疼也不迟。
“对了福婶,今日可以出府了吗?昨日之抓了一副中药,我想再去药房抓些药来,恐怕得喝上几日了。”
福婶想了想,喝药也无济于事,不过要是再干涉就太明显了,于是回复道:“待老身待会儿回去问问再派人给你答复吧。”
翠烟福了福身,“那就有劳福婶了。”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福婶虚扶了一把翠烟,“老身也只是代夫人来过问一下落小姐的情况,既然她如此不舒服,老身也不便多打扰了,就先告辞了。”
“好的福婶,待小姐好了,再请您到院里坐坐吧,如今还望福婶见谅,回去路上仔细些。”
“去忙吧,不用送了。”
确定福婶走远之后,翠烟才关上了门,随后长舒了口气,随后回了落珈晨的房间。
那福婶好糊弄,那侯夫人恐怕就没这么容易糊弄了,也不知道这么瞒还能瞒多久。